岳氏和孟想容两个人都被打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孟国公才停手。

整个过程,孟想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丝毫阻拦。

只有让她们感受到切肤之痛,她们才会知道以后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来人,送夫人和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吩咐,她们谁都不可以出府门半步!”

家法都被她们俩的鲜血给浸染成了红色,她们都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今天我及时出现,想来裕王也不知道妹妹的身份,至于府里的下人,还请父亲好好的管教。”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

孟国公看了看孟梳眉,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儿一点也不像小时候的样子了。

算了,反正现在孟家和孟梳眉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来她如此聪慧,也不会做出不利于孟家的事情。

孟梳眉笑了笑,看来自己的这位父亲多少还是有点脑子的,没有被岳氏哄得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今日这场诗会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好在这些丑事没有传出孟府。

在回去的路上,春杏一脸兴奋,说今天总算是好好的出了口气。

“以前夫人和二小姐就知道欺负您,现在她们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教训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

不知道她们母女能不能自此以后小心谨慎,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王爷回来了吗?”

宋婶端着一个竹娄过来说景岐诚早上的时候便出了门,现在还没回王府。

也不知道景岐诚每日去的都是什么地方,一去便是一天。

折腾了一天,孟梳眉也觉得有点累了,便让春杏给自己换身衣服,把头上的钗环都卸掉,让自己舒舒服服的躺一会。

天下第一楼里,朱掌柜正在把最近一月的账本整出来给景岐诚。

“王爷,最近王妃从楼里买了不少的药材,您看……。”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她要什么,你给她便是,这些钱都从我的私账上划走。”

见朱掌柜似乎有话要说,景岐诚便放下账本让他但说无妨。

朱掌柜迟疑了一下说:“王妃精通医理,且为人深不可测,我担心王爷在她身边会不会有危险?”

景岐诚淡淡的反问道“难道你是觉得我连一个女人都防不住吗?”

他赶紧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要做的是一件大事,凡是还是小心为上,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就会满盘皆输。

“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做?难道,要我杀了她吗?”

景岐诚玩味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人都不太喜欢孟梳眉,觉得她实在是一个非常难以捉摸的女人。

不过,就是因为看不透才让人觉得有趣不是吗?

“小人不敢,只是一直都不明白为何王爷一定要娶她做王妃。”

朝中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女儿,娶任何一个人好像都比孟梳眉要适合。

他一直都不懂,为何景岐诚就偏偏选中了她。

“你的差事真的是办的越发好了,居然开始过问王府里的事情了。”

景岐诚漫不经心的说道,却让朱掌柜吓得两腿发软,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说是自己太多嘴了。

“你只需要好好打点天下第一楼即可,剩下的,你无需插手。”

为何自己要选孟梳眉做王妃,是为了解毒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怕就连景岐诚自己心里都是一团疑惑。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天是上次和景岐诚约好为他施针的时间,孟梳眉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扮成景岐诚的黑衣人出现。

“你来的倒是准时。”

子时一到,孟梳眉便看到了窗外的树梢晃动了一下。

她摊开银针:“把衣服脱了。”

“王妃当真是女中豪杰,让一个陌生男子脱衣服也是丝毫不脸红。”

孟梳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都和我拜过天地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要不是觉得这样相处比较自在,不用把他当成王爷,现在孟梳眉就想要把他的身份揭穿了。

“在大夫眼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是一团肉罢了,有什么好避讳的。”

房间里灯火通明,景岐诚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肌肉线条。

在他的背上和胸前,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种伤痕。

看到这么多的伤,孟梳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

“痛吗?”

“时间久了便不觉得疼了。”

景岐诚低声回答。

疼痛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似乎已经麻木了。

孟梳眉柔软的手拂过他结实的胸膛,景岐诚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羽毛扫了一下,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并非是一个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可是此刻却觉得小腹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怎么都压不住。

如果不是他今天是来治病的,可能现在就已经忍不下去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一脸无辜。

孟梳眉也注意到了景岐诚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她马上把手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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