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呀你,你再跟我狂呀!长本事了哈?还敢咬我!还给我小跑!你丫还敢大跳!?你再蹦跶一个给我瞅瞅!”

白安琪跪坐在尸狼王身上,一只膝盖压住狼王脖子,另一只膝盖压住狼王前肘关节让它动弹不得,空余出来的双拳狠劲的朝狼王脸上招呼,嘴上还不停进行着精神摧残。

“打我是吧?挠我是吧?还翻白眼?跟谁俩呢你?姑奶奶我在蛮族时候除了打熊就打你们这群狗打的最多!还叫唤?敢还嘴了是吧?是我打轻了还是你觉得你又行了?”

“嗷嗷嗷……”

“说人话会不会!嗯?你叫的多难听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嘿,你是挑衅我呢是吧?抗揍!抗揍!我让你抗揍!今天我非把你给拆了!”

狼王都被揍的有些神志不清,条件反射的低呜尖叫声被白安琪当做对自己的嘲讽,挥舞的拳头顿时更加卖力起来。

狼王脑袋周围的地面比之其他明显要下陷许多,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白安琪用拳头砸狼头砸出来的,也就是传说中的‘把你揍到泥里去’……

娇小的拳头蕴含着巨大力量,每一拳下去都会迸起星星血珠,有时还会飞起两颗碎裂狼牙。

狼王下巴已被打脱臼,与拳头接触的半边脸体无完肤,牙床外露,眼睛半闭半睁,耷拉出来的舌头和黑色的鼻头还不时流出几股殷红,以至于一个‘惨’字完无法描述它的现状。

要不是五品凶兽,要不是它抗揍,可能它在与白安琪交锋的那一刻已惨死当场,所以它应该庆幸,同时也应该埋怨,因为早点死起码不用遭受现在这般折磨。

白安琪越打越是兴奋,狂化期间体力仿佛无穷无尽,不会累,不会痛,不会害怕,不会恐惧,有的只是对战斗的向往与嗜血的残暴。

她没看其他人的战斗,她所专注的只有自己手头上这个不容易坏的大玩具,没错,对此刻的她来说,五品初阶的尸狼王也仅仅是个玩具而已。

单挑场结局基本已定,群战场情况却不容乐观。

在半个小时的持久战中,学员们理所应当的落入下风,即便有钱琛寿做指挥也无法挽回颓败的局势。

不是他指挥不当,而是遭遇战本就如此,在遭遇战中,头脑所能起到的效果远远没有实力来的有效,能凭拙劣的军阵硬吃下狼群的第一波冲击已是指挥的极限,换做身经百战的将军想必也不过如此。

七头四品尸狼中锋被斩杀两头,重伤一头,学员们这边也仅仅付出一名四品学员和五名三品学员退场的代价,看似是学员们赚了,实则双方只是打了个平手。

因为在数量上,尸狼胜于学院许多,所以它们经得起亏损,对子战术同样也是最有利于它们的战术。

剩下两名四品学员同钱琛寿白安先等人继续牵制中间的尸狼中锋,其他人还依旧在执行着防守战术,半个小时的战斗让他们脑中空无一物,所剩的只是听从指挥的麻木。

钱琛寿在祈祷,虽然他最讨厌虚无缥缈的索求,但他此刻依然做了,他祈祷的不是上天,他祈祷的是白安琪能早点弄死狼王,好有空回来支援,因为只有她才是那棵能改变局势的唯一稻草。

白安先在犹豫,身为城主之子没点保命手段怎么也说不过去,只是他这手段实在不好动用,群攻击六品高阶符咒,扔出来恐怕尸狼没死干净一家人倒可能先被清场。

同时他也在后悔,后悔自己没在尸狼冲锋时候使用,后悔自己小家子气,葬送了本应属于他们得大好局面。

雨一直在下,小雨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中雨,豆大的雨滴砸在所有人脸上,但他们依旧无知无觉,依旧在僵硬死板的挥舞着手中唯一的武器。

“再撑十分钟,十分钟不出结果咱们就收拾狼尸回学院!”钱琛寿高声下令,能撑到现在大家都已尽力,若是再继续支撑,真怕到时连使用传送符的灵力都没有,在秘境中为了点缥缈的胜利希望而死并不值得。

“这还真不像你说的话。”白安先吐了口血沫,随手摸出一粒丹药捏碎,涂抹在胸前那道狼爪造成的见骨伤口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想把我命交代在这。”钱琛寿再次提枪迎上尸狼中锋,心中同时也在开始为自己的秘境之旅倒计时。

“一骨成竹,千竹成林,画地竹牢!结!”

忽然,一声怒喝从战场外响起,引得不明所以的尸狼回头观望,同时也引得钱琛寿喜出望外再次对众人下令:“主防守!没事儿别特么瞎打,咱们的外援来了!”

十三柄骨枪由远而近,带着鬼呜风声飞至战场,为被围在中间的尸狼中锋建立起一座不可逾越的深渊牢笼。

牢笼之上,一瘦小身影立于骨枪之上,携千钧之势纵观场,他便是踩着骨枪一同跨入战区的白竹山关门弟子——于明江。

钱琛寿抬头向正维持骨牢以防被尸狼中锋冲破的于明江问道:“就你一个人吗?季老大没和你在一起吗?”

于明江并未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场外传来的另一声怒喝已替他完成作答。

“纵横千秋行天命,空幽万载罄余音!”

乌枪如龙,挑起滚滚殷红,金焰烈芒,于飒雨群狼中绽放,进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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