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当然老鸨是惯会做人的,也请了小丫头来为铁痕包扎剑伤。

接着她还想要再叫些姑娘来作陪。

陈攻却是制止道:“不用,我和铁大侠在此还有事情商议。”

老鸨心中大叹可惜,只得带着人离去。

屋中重又只剩下陈攻和铁痕两个。

这时陈攻为自己斟上酒,抬头看一眼铁痕道:“你如今喉头有伤,还是别喝酒了。”

铁痕黯然低头,心中隐隐觉得羞愧。

陈攻却是面色如常道:“江东城中,海沙帮和青城派虽然时时有龃龉,但闹到如今这般田地,却不曾发生过。

而两家又各自认定是对方挑衅,不住让双方嫌隙升级。

显然这之间还有别的隐情。

若是监武所还是如过去一般办事,只要压着两方强行在酒席上说和,说不定反而把自己折进去。”

陈攻边喝酒边说,倒像是在教晚辈如何办案一般。

其实监武所本来就是陈攻所创,他又是第一任武侯。

当年天下武林还不如现在这般驯服,他带着监武所办过的案子,远不是区区一个江东监武所可以比拟的。

陈攻身上淡然稳重的气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铁痕。

他虽然仍旧为自己折在青城派手中而羞愧,却奇怪地不觉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人说教有多么难以忍受。

这时候陈攻饮下一杯酒道:“到底影响海沙派与青城派的心结是什么?为何二派认定就是对方从中作梗?

弄清楚了这个疑问才不至于一叶障目。”

陈攻放下酒盅,叹一口气补充道:“你只需跟在我身后,别乱说乱动就成。哎,当年我出道时有你这般福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