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太懂他男人了:“你咬我,我就去睡客房。”

方鉴:“……”不准咬,捏捏总可以吧。

“别捏了,捏来捏去我睡不着,我的脚又不是玩具。”

方鉴遗憾收手,小易的脚比解压玩具捏起来好玩多了。

周易滚到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方鉴手搭在媳妇腰上,摸小腰其实也不错。

他俩睡得香,远在市中心的沈景宏都快抑郁了,等了半天回复就只等到一个哦,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又是一连串的消息发过去,没回,嫌钱少?

还是因为他没用官微发消息觉得他是骗子?

干坏事儿能用官微发吗?那不一逮一个准。

沈临风同样没睡,孩子他舍不得打,继承人的位置他也舍不得丢,郁闷之下开了两瓶酒,喝得妈都不认识了,翌日中午他才看到周易发的消息,难堪又气恼,如果不是周易出馊主意让他带雪妍回家,他也不会进退两难。

周易正高高兴兴的吸溜着面条就接到沈临风的语音通话,点了接通,迎面而来一串国骂。

狗东西,欠钱不还,还敢骂他,行,你厉害。

挂了通话,拉入黑名单,点开w博,嗬,s发过来的未读消息又是99+,周易没看记录,直接回复:欠条可以卖。

“二少,对面回消息了”,保镖连忙叫沈景宏。

沈景宏等回复等到下半夜才睡,怕错过消息,睡前叫了两个保镖轮流看着手机,这会儿他还没睡醒:“什……什么回?”

保镖:“欠条!那边说可以卖欠条。”

“真的?”沈景宏噌的坐起:“快,快问他要多少钱,哎,笨手笨脚的,手机给我。”

保镖:“……”他手脚哪里笨?衣食父母,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沈景宏秒回:你要多少钱?

周易:我只要一百万,欠条上的债主名字我会涂掉,你要炒作随便你,我不出面。

沈景宏:多少钱你才肯配合炒作?

周易:多少钱都不肯,我不差钱。

能吃饱穿暖周易就觉得够了,他对金钱的欲望比较低,钱多了拿着都不知道该干嘛,况且……连本带利也就十多万,要一百万已经是他的极限,真拿五百万他可能亏心亏到觉都睡不着。

对面不要钱,沈景宏就没法儿了,拿着手机,皱着眉头,久久不动。

保镖开口:“二少,他不出面正好,咱们找个人冒充债主。”

沈景宏:“欠条上的债主名字涂了,不就没有法律效力了?”

“哎呦,我的少爷,你又不去找沈临风要账,管他有没有法律效力,咱们用修正贴把涂了的地方再贴一次,有人问就说是为了保护债主。”

“聪明啊”,沈景宏才发现他的保镖肚子里还有点东西:“不错不错,这个月双薪。”

保镖摸着脑袋憨憨的笑,心想:哪儿是我聪明,是你太笨。

沈景宏又给周易发了消息:一百万就一百万,账号发给我。

周易把他男人的银行卡号发过去,等方鉴收到进账短信,两人就骑着小摩托去镇上寄欠条。

镇上很多快递点都关了门,只剩邮局还开着。

进门一问,基础运费就是一百,吓死个人。

周易肉疼,以前寄个件才十块八块,纸币贬值也太快了。

不寄还不行,单独为欠条跑一趟更不划算。

寄了件,将运单号拍照发过去,周易就不管了,沈临风那傻逼先骂的他,活该被人整。

“走,小易,咱们去兜风”,方鉴心情非常愉快,不是因为他养媳妇这么久头一次见到回头钱,而是媳妇赚了钱第一个想到他,没瞒着他,这是个态度问题。

周易跨上摩托:“开慢点,风太冷了,吹着脸疼。”

“要不把头盔带上?”

“不戴,太闷”,刚刚出门就戴着头盔,头发都给他压乱了。

那就慢慢开吧。

好好的小摩托,在周易的强烈要求下硬是开出了老牛拉破车的速度。

得亏路上人少车少,没人出来骂他们妨碍交通。

车开到粮站附近停下了,买粮的队伍已经从粮站排到了马路上,将路都堵住了。

方鉴下车,推着媳妇往前走。

周易也想下车,他一个成年男性,再怎么瘦也有一百多斤,推着多累。

方鉴不准,开玩笑,他媳妇细皮嫩肉的,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被吃豆腐怎么办?

周易无言以对,他男人真是……自己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看谁都不健康,愿意推就推吧,累不死你。

推车的过程不太愉快。

排队买粮的多是青壮年男性,排了许久还没买到粮,憋了一肚子气,有人叫让路,火就冒出来了,路是让了,但嘴里要不干不净的骂上几句。

方鉴不和他们计较。听村里的人说粮站每天开门的时间越来越短,镇上居民经常要跑个三五次才能买到粮,想想也挺可怜。

有些老人和小孩端着碗坐在旁边的人行道上,开始方鉴没搞懂他们坐在那儿干嘛,直到有个买到粮的年轻人从粮站里走出来。那些人一窝蜂的围上去,又是磕头又是哭求。年轻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