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今天自己醒过来发现了,准备瞒他多久?

想着想着周易心里又生出几分害怕,发现了这种秘密,他男人会不会杀他灭口?

人心隔肚皮,鉴哥平时是对他挺好,关键时刻谁知道会怎么样?

这地方光秃秃的,他身上也没个武器,想反抗都反抗不了,硬刚不行,先示个弱吧。

周易眼里蓄上两泡泪,叫了一声:“鉴哥。”

“诶”,小眼泪把方鉴心都泡软了:“小易,我能不能过来?”

周易点头,方鉴就过去把媳妇抱怀里了:“腿还疼不疼?”都拧肿了看着就疼。

“疼”,周易双手搂着男人脖颈,滚烫的泪珠不断砸在男人胸口。

方鉴惊慌失措,伸手帮媳妇擦泪,力气太大一下就把小脸蛋给擦红了。

周易差点像往常一样张口就要训,想起现状,忍住了:“鉴哥,我好怕。”

“乖啊,不怕不怕”,方鉴轻轻给媳妇拍着背:“我在这儿呢,怕什么?”

怕的就是你,周易不敢直接问他男人是不是人,问了其他:“这是什么地方?”

媳妇都问了,方鉴就老老实实把传家宝的事情说了,边说边看媳妇脸色。

是人就好,周易微微放松,男人连这些都愿意和他说,瞧着是没有杀人灭口的念头。

方鉴也松了口气,媳妇没当场提分手就是愿意尝试接受真正的他了,一高兴,说顺了嘴,感叹起没个孩子,这个宝贝以后还不知道该传给谁。

周易小脸一垮:“嫌弃我不会生?”

“没没没,宝贝,我哪儿敢嫌弃你。”

是不敢嫌弃,不是不嫌弃,周易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哼,你去找个能生的呗。”

“我不找,我就要你”。

两人贴在一起,有什么变化一下就能感受到,周易耳朵红了,想跑,被男人紧搂着跑不掉。

方鉴把人往怀里摁了摁:“宝宝,我喂你都喂不过来,哪儿有心思找别人?”

说得像他很饥渴一样,男人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明明每次都是他先喊停,都喊哭了男人还钉着他不放:“说正事儿,你别耍流氓。”

“咱们是两口子,怎么能叫耍流氓?”

“你正经点”,蹭来蹭去干啥,刚刚都做过了。

好,他正经,方鉴停下动作:“媳妇,我都告诉你我的秘密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他能有什么好说的。

“之前你无缘无故说北方会下冰雹……”

“那是我猜的”,怎么就提起这茬了,他就说了一嘴,男人居然记住了,周易心虚得不行:“我困了,想睡觉。”

瞅这模样就是有小秘密,媳妇不愿意说,方鉴也不逼,不过……睡觉还太早了一点:“小易,想不想试一试池水的效果?”

“怎么试?”周易对能疗伤、能养鸡、养鱼、养土豆的池水是有点好奇的。

“咱们在里面做”,不小心弄伤了也很快就能好。

周易:“……”这么牛逼的东西你就拿来ghs?

方鉴:“只做一次”,开了头停不停就是他说了算了。

“我困。”

“你睡吧,我来动。”

办着事儿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被不由分说的抱到池子里,周易挣了几下就闷哼一声不乱动了:“你慢点。”

“知道了”,嘴上说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

又折腾了许久,回到卧室的周易往屋外看了一眼,天都快亮了。

局部一点也不疼,但身上乏得厉害,池水被带进体内的感觉太……周易拉被子盖住头,合着他男人以前还收着没发挥出全部实力。

方鉴饱餐一顿,心情无比舒畅,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帮媳妇揉着小腰,慢慢进入梦乡。

揉得还挺舒服,周易也睡了。

早饭和午饭都睡了过去。

下午两点,方鉴到棚子里摘了两个大白菜,菜心留着自己吃,外面的老菜叶剥下来剁碎了拌上谷糠端去喂鸡喂鹅。

最先冲上来的大鹅被方鉴逮住,看了看,挺肥,是公的,直接提溜到前院宰了。

可怜的大鹅连断头饭都没吃上就一命呜呼。

想着等会儿要吃烧鹅,周易就随意烙了点韭菜饼,再煮了两碗糖水蛋。

方鉴拔着鹅毛,手上脏,周易就端着碗在边上喂他。

王锦平来了看见这一幕感觉自己牙都酸倒了:“啧啧啧,老夫老妻的了,你俩还这么肉麻。”

周易:“不爱看可以不看,出门右拐慢走不送。”

王锦平招招手,他身后的人上前一步,周易这才看见他们还带了香肠。

“小周易,我有好东西想着你,你就这种态度?”才不是,他是来炫耀他爸拨给他的小弟。

“我就这种态度,你就说想不想吃烧鹅?”

王锦平一秒没犹豫:“想。祁铮,去帮着拔毛。”

那高个的年轻人就撸起衣袖去了。

周易凑到王锦平耳边,小声问:“这谁啊?”

“我小弟,看起来还不错吧”,王锦平得意洋洋,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几枚草莓印:“我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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