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不知道说什么,除去肾虚的缘故之外,更大的原因是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安慰吧,不太对味,你说放心吧,那像是咒人去死。

只能说这是一场大事故吧,但是关键四帝借此大做文章,他们的权利又巨大,天帝老了也压不住他们,这就很麻烦。

“可惜,如果大羿在这的话……”

当然彭祖也就是说说,即使大羿在这里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毕竟大羿也老了。

“崇伯,我给你透个口风,天帝的意思,大概是把你流放了,不过不是我来看押你,应该是请祝融氏帮忙,毕竟他是西荒神人,又是颛顼帝旧部,会照顾你的,而且四帝不能插手。”

“不过说是流放,这个,你自己要明白,到时候你就走吧,出去就当放松心情,别回来了。”

“这事情最多拖延个一二十旬,四帝看不能弄掉你,估计也不会再顾忌你了,本来提议要杀你,就是他们为了争夺下一任帝所谋划的事情……”

彭祖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弄得崇伯只能连连苦笑,他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声,跟着彭祖离开,接受短暂的囚禁。

只是囚禁之地,尤其是这种豪华牢房,居然还有一个狱友。

九黎氏的族长,蚩杜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多了个人。

这大单间里,土坑上还在炖鱼。

咋的,合租啊?

懵逼树下懵逼果,小黑屋里你和我。

“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情进来的?”

崇伯鯀看向他:“你是……”

蚩杜:“我是九黎氏的族长,在南方跟着三苗一起战败了,被押过来的。”

“南方……是……”

崇伯想起了自家分出人手去帮忙的事情,而蚩杜肯定可他的想法。

“是啊,就是那一仗……打的可真漂亮啊,就是我们有点惨,你知道吗,我看到的,那巨大的水流……”

火焰在陶釜下燃烧,死掉的鱼在沸腾的水中,咕嘟嘟的煮着。

崇伯开始听蚩杜讲述南方的那场大战,那场他听文命讲过许多,却又从没有认真听过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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