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尉迟霖嘉的鼻子熬了半个多月才好,但鼻梁骨好像有点歪了,鼻梁中间还有轻微的鼓起。

&ep;&ep;除了南耀帝派来为他医治的太医之外,他还自己找了许多名医,可这鼻子就是无论怎么弄,都没有原来那么自然,这让追求完美的他,很是受不了。

&ep;&ep;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去找风镜尘……

&ep;&ep;但当初风镜尘要来给他医治时,被他赶走,现在又要上门去求他给自己医治,实在太没脸。

&ep;&ep;尉迟霖嘉只得想了个办法,给风镜尘、楚倾言、君御三人下帖,请他们来府中作客。

&ep;&ep;收到请帖时,风镜尘、楚倾言、君御三人正在绛紫殿里饮茶,给楚倾言下药的人已经有了眉目,三人正在商量现在就动手,还是继续放长线钓大鱼。

&ep;&ep;不过收到尉迟霖嘉的请帖后,三人就转了话题……

&ep;&ep;楚倾言说:“这是鸿门宴吧,他想报当日我踹塌他鼻子的仇。”

&ep;&ep;君御问她,“想去吗?”

&ep;&ep;只要她想去,他就会保护好她!

&ep;&ep;楚倾言说:“是挺想去的,你已经去探过大国师府,但我还没去过呢。”

&ep;&ep;能当大国师那么多年,为南耀贡献还不小,尉迟霖嘉肯定是有非凡手段的,人她是见过了,但尉迟霖嘉住的地方,她还没去过,楚倾言还蛮想去见识见识的。

&ep;&ep;“那就去。”君御说。

&ep;&ep;楚倾言便看向表哥了……

&ep;&ep;风镜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角微微勾起,好像是有什么令他开心的事情,他在笑。

&ep;&ep;但笑意里,又透着几许意味不明的奸诈,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奸计得逞了一般。

&ep;&ep;“表哥你在笑什么呢?”楚倾言实在看不透他那笑意。

&ep;&ep;风镜尘这才回神,“哦,没有,你们要去大国师府吗?走,现在就去。”

&ep;&ep;说完,自己站起来就先走了。

&ep;&ep;望着风镜尘的背影,楚倾言有些奇怪,她怎么觉得表哥有些心急呢?

&ep;&ep;三人到达大国师府,尉迟霖嘉已经摆好宴席在等着他们。

&ep;&ep;宴席是丰盛的,但尉迟霖嘉就有些惨了,戴了半副面具,大概是偶像包袱过重,怕鼻子被人看到破坏了他在别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所以戴了半副面具遮住额头、鼻子,只露出下巴和嘴。

&ep;&ep;楚倾言见他之后,故意问:“大国师伤势恢复得怎样,鼻子可还好?”

&ep;&ep;尉迟霖嘉压制住想弄死她的冲动,“托帝姬殿下的福,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ep;&ep;楚倾言笑得特别好看,“的确是托我的福,要不然你也不会有这个伤。”

&ep;&ep;尉迟霖嘉真想喷血,打人不但没有半点愧疚之心,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比他还不要脸!

&ep;&ep;不要脸的楚倾言又说:“大国师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那剩下的三三二二,是嵌在大国师脸上了吗?怪不得大国师连面具都用上了,怕是以后都不能见人了!”

&ep;&ep;尉迟霖嘉:“……”

&ep;&ep;被人一再直戳伤口的滋味,真的很让人讨厌!

&ep;&ep;“宴席开始了,都请入座吧。”为避免伤口再次被戳,尉迟霖嘉果断转移话题,“帝姬殿下身份尚未公开,所以臣屏退了左右,这里只有我等四人。”

&ep;&ep;楚倾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整个大厅内果然只有他们四人,而且大厅的门还是关着的。

&ep;&ep;“大厅门若未关,臣称呼帝姬殿下您时,难免会被外边的下人听到,暴露了帝姬殿下的身份,所以臣把大厅的门也关了。”尉迟霖嘉阴柔地解释。

&ep;&ep;楚倾言大方落座,“无妨。”

&ep;&ep;君御在她身边坐下,用内力感知了一下四周,确定整个大厅里真的只有他们四人之后,才收回了内力。

&ep;&ep;至于肉菜,楚倾言一闻,便知有毒无毒!

&ep;&ep;尉迟霖嘉也不绕弯子,落座之后就直接看向风镜尘,“那个……上次你要来看本座的伤,本座不让你看,现在本座想通了,既然你要看,本座就让你看。”

&ep;&ep;尉迟霖嘉可不会说,是想求风镜尘给自己治鼻子。

&ep;&ep;鱼儿已经快要入网,风镜尘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这些细节,他优雅地放下筷子,“大国师和风某初相识,上次不敢信任风某,风某理解。现在大国师想通了,愿意将自己托付给风某了,风某自然不负大国师的托付。”

&ep;&ep;尉迟霖嘉皱眉,什么叫愿意将自己托付给风某?又什么叫不负大国师的托付?自己只是叫他来帮自己治个鼻子好么,这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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