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没能和女儿单独说说话,心里有些受伤,但能找回女儿,他还是觉得已经很满足了,看着楚倾言的眼神,全都是疼爱之意。

&ep;&ep;“能跟我说说你母亲吗?她可还好?”

&ep;&ep;这个真的南耀帝倒是知道先问凤氏,楚倾言替原主母亲感到些许安慰,又见南耀帝把自称改成了“我”,不是高高在上的“朕”,疼爱之意也着实是发自内心。

&ep;&ep;这才道:“她已经过世十几年了。”

&ep;&ep;南耀帝沉默了。

&ep;&ep;殿中顿时一片寂静。

&ep;&ep;空气里,似乎霎时充满了悲伤。

&ep;&ep;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语气充满了愧疚,还有些哽咽,显得音质很是沙哑,“她是怎么过世的?与我有关是不是?”

&ep;&ep;楚倾言也直白地回答,“确切来说,并不全都是因为你。但若不是因为你,她就不会嫁给楚正宵,没有楚正宵的外室和别人联手,她研制的压制边境鼠毒的配方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调换,她就不会死,凤家也不会因此被逐出京城,最后几乎全部被害!”

&ep;&ep;南耀帝闻言,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很剧烈,最后还吐出了一口血。

&ep;&ep;殿外太监苏鱼快速跑了进来,看到南耀帝的状况,生气地对着楚倾言和君御二人吼,“陛下被囚禁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尤其是不能受到刺激或是悲伤,你们不要什么话都说!”

&ep;&ep;楚倾言无辜,是南耀帝自己要问的,她怎么会知道南耀帝受不了刺激和悲伤,她只是照实话说而已。

&ep;&ep;君御已经很不悦,好在南耀帝及时开口,“是朕让他们说的,不关他们之事。”

&ep;&ep;君御才没有一掌将苏鱼打出去,只是警告地瞥了苏鱼一眼。

&ep;&ep;仅仅只是一眼,苏鱼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但却不畏惧,这两个人无论是不是帝姬和帝姬夫君,只要说的话刺激到陛下的身体,他还是会阻止的。

&ep;&ep;“我不但害了她,还害了她全家……”南耀帝咳嗽完之后,更加愧疚了。

&ep;&ep;“陛下……”苏鱼想要安慰。

&ep;&ep;楚倾言却快他一步总结说:“不全是你害的,但你绝对算一个帮凶!”

&ep;&ep;苏鱼立即瞪向楚倾言。

&ep;&ep;楚倾言不怕他,因为下一秒他就没空瞪自己了,南耀帝又被刺激到咳嗽了起来,苏鱼急急忙忙地给南耀帝拍背,还尖声大叫传太医。

&ep;&ep;不过被南耀帝制止了,“不必了,朕没有大碍。”

&ep;&ep;能熬过八年囚禁,重新夺回帝位的人,心理素质怎么可能会差,刚刚不过是突闻噩耗,一时无法接受才吐了血。

&ep;&ep;再闻楚倾言的回答,他早已调整好了心态,悲伤愧疚自然还是在,但已经不至于再吐血。

&ep;&ep;甚至,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带上了戾气,“害了你母亲的人,现在在何处?”

&ep;&ep;楚倾言问:“陛下是想为我母亲报仇?”

&ep;&ep;“难道不该吗?”他咬重了语气,“于情,她为我生下了你,纵使我与她未曾成婚,她也算我的妻;于理,是我当年对她的所做所为,间接害了她和她一家。于情于理,我都该为她报仇!”

&ep;&ep;楚倾言说:“第一,我不一定就是你的女儿;第二,我母亲是凌云海彼岸的人,仇人自然也是那边的,你虽是一国之君,势力却不在那边,要替我母亲报仇,好像不容易。”

&ep;&ep;“我若不为她报仇,此生都原谅不了自己!”

&ep;&ep;一句话,已经表明了他要为凤氏报仇的决心。

&ep;&ep;无论报仇有多艰巨,他都一定要为凤氏讨回公道。

&ep;&ep;楚倾言看得出他这些话发自真心,是真的决意要为凤氏报仇,便如实相告了,“我母亲的仇,我已经报了,所有伤害我们母女的人,我都已经叫他们得到了相应的报应。”

&ep;&ep;南耀帝看着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ep;&ep;听楚倾言这话,不但凤氏因他而死,楚倾言也过得很难,应该时常被人欺负伤害。

&ep;&ep;也是啊,一个没爹的孩子,母亲又已经过世十几年,怎么可能不受欺负和伤害呢!

&ep;&ep;他不敢去问楚倾言长这么大都是怎么过来的,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愧疚很愧疚,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该尽到的责任,他以后一定要加倍补偿她,好好弥补她缺失的父爱!

&ep;&ep;可才这么想,就听楚倾言突然说:“我过得不好,是因为你玷污了我母亲,楚正宵介意,和我母亲离了心,连带着我母亲生的孩子,他也喜欢不起来。但到底我还是他的孩子,他虽苛待我,却还是让我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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