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耀帝!

&ep;&ep;被炸死的人不是楚倾言君御,是南耀帝!

&ep;&ep;不!

&ep;&ep;不对!

&ep;&ep;刚刚跟楚倾言在凉亭里见面的南耀帝是他们的人假扮的,这个被炸死的人,不是楚倾言和君御,也不是南耀帝,是他们的人?

&ep;&ep;玄莺赶紧摸向这颗头颅的脸,果然从这颗头颅脸上又撕下一层面皮,露出真正的容颜。

&ep;&ep;自己的人没错!

&ep;&ep;玄莺血压顿时蹭蹭蹭往上飙,“被炸死的人根本不是帝姬和她男人,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看守的?被换成自己人在里面,你们都不知道!”

&ep;&ep;“还不快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两人给我找出来,如果跑了,就给我追!”玄莺气得要吐血。

&ep;&ep;如果让楚倾言跑了,不单单回去无法交代这么简单。

&ep;&ep;让真正的南耀帝知道她已经背叛,还要杀帝姬,她一百条命都不够死。

&ep;&ep;手下被玄莺的震怒吓到,也清楚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赶紧要去找楚倾言和君御。

&ep;&ep;然而刚要动身,突然有人一阵眩晕,往地上栽倒下去。

&ep;&ep;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

&ep;&ep;不到片刻功夫,在场所有手下已经全部栽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全都无力爬起来。

&ep;&ep;玄莺还来不及质问到底怎么回事,身子一晃,也往地上栽了下去。

&ep;&ep;然后她就看到楚倾言和君御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到了她面前,楚倾言捡起地上火把,照在她脸上。

&ep;&ep;“不劳玄门主费心,我和我夫君自己出来了。”

&ep;&ep;楚倾言巧笑嫣然,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玄莺。

&ep;&ep;玄莺被火把照得眼睛半眯,想爬起来,却无力爬起来,赶紧用手挡住火把的光,咬牙怒问:“你们是怎么从屋里跑出来,又换成我们的人的?”

&ep;&ep;“自然是我夫君身手不凡咯。”楚倾言笑得更加好看了。

&ep;&ep;这真的得多亏君御轻功好。

&ep;&ep;吹了灯之后,君御就带着她从窗户出去,又避过院里所有守卫,出了院子。

&ep;&ep;随后君御把她藏到安全地方,又去把假南耀帝和一个女婢弄到屋中。

&ep;&ep;为了让玄莺足够震撼,楚倾言特地拿出表哥给她的一张防火面皮,给假南耀帝戴上。

&ep;&ep;要不然还真没办法让玄莺血压瞬间往上飙!

&ep;&ep;玄莺目光越过楚倾言,落在那个在暗夜中静站如天神般的男人身上。

&ep;&ep;她看得出这男人很强。

&ep;&ep;却没想到他能强到可以在她那么多手下的眼皮子底下离开屋子再换人进来,半点动静都没有。

&ep;&ep;可她还是不明白,“就算你身手再厉害,可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要对你们动手的?”

&ep;&ep;明明她一切做得毫无痕迹,一路也都对他们二人毕恭毕敬。

&ep;&ep;在药谷,更是自愿服毒,还挨过毒药的考验的。

&ep;&ep;楚倾言同情地看着她,“你伪装得很好,演技满分,忍受毒药折磨的毅力也满分。可惜了,你这些技能再硬,都抵不过你们脑子不太行,被我们稍一试探,你们就全漏底了。”

&ep;&ep;“试探?”玄莺不相信,“你们什么时候试探我的?除了一开始不愿意跟我回南耀国之外,你们不是一路上都挺配合我的吗,什么时候试探了我?”

&ep;&ep;楚倾言笑得还是那么的好看,出口的话却是直扎玄莺的心,“我说的是你们,不是你。你一个替人办事的,我费那个劲试探你干什么?我要试探也是试探你们主子,你们主子是真的,你自然假不了,你们主子要是假的,你还能是真的不成!”

&ep;&ep;是啊,她无论背后的主子是谁,都不过是一个替人办事的,永远成不了顶尖上面的那个人!

&ep;&ep;玄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不甘地咬牙,“所以,你是在凉亭里试探了我们假扮皇帝的人?”

&ep;&ep;“对呀,我给了他一个假的黑色铃铛,他表现得如珍如宝,细细摩挲,仔细端详,却看不出是假的。”楚倾言说完,笑得越发好看了,“你说,连假的定情信物都看不出来,他能是真的吗?”

&ep;&ep;玄莺没想到这两人这么狡猾,临门一脚,居然还能给她来这么一招!

&ep;&ep;她不服问:“就算你们试探出南耀帝是假的,又是怎么给我们下毒的?”

&ep;&ep;“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天都药神谷给人下毒的方法千千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药谷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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