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玄莺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她的人伤药谷弟子是真,扒走药谷弟子衣物也是真!

&ep;&ep;“玄门主,你是自己说你那两个失踪的手下在哪,还是我动手让你们说?!”风镜尘脸上杀气更盛。

&ep;&ep;让他动手,这批人就休想走出药谷了。

&ep;&ep;管他什么南耀国,动心思动到他药谷来,那就是来找死的!

&ep;&ep;玄莺自然知道天都药神谷不是好惹的,自己带来的人又的确惹了事,她百口莫辩,只得无奈说:“风谷主,你现在就算把我们都毒死,我也说不出我那两个手下到底在哪,我们此行只为找回帝姬殿下,并无其他目的,与药谷伤和气之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现下当务之急是把我那两个手下找到,避免他们在谷中继续作乱!如果找到他们之后,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我指使的,不用风谷主对我们动手,我们自行了结性命!”

&ep;&ep;风镜尘冷笑,“你以为你这番说辞,我就会信你?!”

&ep;&ep;话落,大喝,“来人,把隐门的人,都给我绑起来!”

&ep;&ep;药谷弟子立即上前要来抓人。

&ep;&ep;玄莺带来的人哪里会束手就擒,拔刀就要抵抗。

&ep;&ep;“住手!”玄莺却制止了自己的人,任由药谷的人将自己绑住。

&ep;&ep;她看向风镜尘,“风谷主,我知道药谷有很多药物可以对付我们,你若不信我刚刚的说辞,便给我用药吧,但我这些手下,请你先放过他们。”

&ep;&ep;“门主!”玄莺的人,齐声喊道。

&ep;&ep;“你们都给我闭嘴!”玄莺喝住了自己的人,“风谷主是个明白人,会明白我们此行的目的只为找帝姬殿下,绝不会做和药谷有伤和气之事,不会为难我们的!”

&ep;&ep;“玄门主还真是疼爱自己的手下,可惜了,那是你的手下,不是我的手下。”风镜尘冷冷一笑,扬声下令,“给他们一人一颗碎骨丹,咱们药谷最不缺的就是药,可不能对客人太吝啬,免得外人说我们不够大方!”

&ep;&ep;大方你个鬼啊!

&ep;&ep;谁要你的毒药大方!

&ep;&ep;隐门的人真想破口大骂,怎奈玄莺不准他们反抗,药谷的人拿来碎骨丹,一人一颗喂进他们嘴里,他们不想吃,直接被药谷的人捏住下颌逼着吞进肚子里。

&ep;&ep;很快,所有人全身骨头都如碎裂了一般,疼得他们满地打滚!

&ep;&ep;另一边,楚倾言君御追出药谷不远,白狼就突然停了下来。

&ep;&ep;君御见白狼停下,也勒马停了下来。

&ep;&ep;白狼从路边草丛里咬出一套衣衫。

&ep;&ep;“看来我看到的那个谷中弟子是真的有问题,这个出谷的苏合也有问题,这两人应该都是被玄莺的人假扮了。”楚倾言一眼就认出这衣衫是药谷弟子特有的服装。

&ep;&ep;而她话刚说完,就看到衣衫里面好像还有一张面皮,立即跳下马,去查看。

&ep;&ep;君御也跟着下了马,见那衣衫里面果然是一张面皮。

&ep;&ep;楚倾言很郁闷,“出谷的人已经换上自己的真面容,就算我们能追得上他,他身上没有任何标志,我们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根本就认不出他。”

&ep;&ep;“我们认不出他,但白狼认得出。而且药谷的马,喂了特殊草药,身上的毛发都是棕红色毛发夹杂着一些绿色毛发,只要他不换马,我们一眼就能认出他。”君御说。

&ep;&ep;“你居然连药谷的马的毛发颜色,都了解得这么清楚?”楚倾言惊讶问。

&ep;&ep;“我们带兵打仗的,对马和兵器是最为敏感的。”别说毛发颜色了,药谷里有多少匹马,每一匹马的行跑能力如何,他都了如指掌。

&ep;&ep;楚倾言知道,他其实不是因为对马和兵器敏感,而是对所有事物都能一眼了解透彻。

&ep;&ep;但就算这样,对方比他们先出谷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又是一人一骑离谷,而他们是两人一骑,要追上对方……很难!

&ep;&ep;楚倾言当即下决定,“两人骑一匹马太慢了,你马术好,带着白狼追上去,我在这里等你!”

&ep;&ep;君御没说什么,翻身上马。

&ep;&ep;楚倾言后退,别挡他的马。

&ep;&ep;可后退的脚还没着地,到了马背上的君御突然俯身,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也捞到了马背上。

&ep;&ep;他手臂强壮有力,她娇小玲珑,他捞她上马,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ep;&ep;楚倾言到了马背上,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她搂紧在怀里,策马狂奔而去。

&ep;&ep;“我怎能留你在半路?留你在半路,我宁愿不去追人。”他在她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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