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是不是故意的?”楚倾言怒问。

&ep;&ep;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怎么知道这天都药神谷的人想象力那么丰富,他说夺妻之恨,这些人就能脑补出一出恩怨情仇来。

&ep;&ep;他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是他们自己理解有偏差。”

&ep;&ep;楚倾言气,没心情再跟他理论到底是不是他故意的,只道:“这天都药神谷,我还想跟我表哥在这里住呢,可我人还没到,你就给弄出这么一大摊事出来,还有这么尴尬的事,你叫我以后怎么在这里住?银子!快拿银子来给我修碧霄阁和议事堂,我只有把碧霄阁和议事堂修好,我才有脸在这里住下去!”

&ep;&ep;君御两手一摊,“夫人,为夫真的没有银子,你跟为夫回天启去,回了天启,为夫叫人送银子过来修碧霄阁议事堂,修得比原来更宏伟。”

&ep;&ep;“没银子是吧?没银子你现在立即给我写书信,让左鹰给你送银子过来!”楚倾言气得当场就拿了纸笔过来,让他写书信。

&ep;&ep;君御很听话地写了书信,还问楚倾言信上要写多少银子。

&ep;&ep;楚倾言没想到他这么配合,被他问得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刚想问风镜尘修碧霄阁议事堂需要多少银子时,君御却自己说了,“那就五十万两,让左鹰送五十万两来。”

&ep;&ep;楚倾言横了他一眼,有钱人说话果然不一样,一开口就是五十万两!

&ep;&ep;五十万两就五十万两,谁会嫌银子多?

&ep;&ep;可信写完,派人送出去之后,楚倾言琢磨起另一件事来……左鹰钱还没送过来这段时间,她还得给君御供吃供喝不成?

&ep;&ep;门都没有!

&ep;&ep;所以楚倾言跟风镜尘离开碎草院时,当着君御的面,对风镜尘说:“表哥,不用给他吃不用给他喝,左鹰银子没送过来之前,他还欠我们修建碧霄阁议事堂的银子呢,有地方给他住,已经很不错了!”

&ep;&ep;风镜尘自然也不会惯着这位爷,说:“要吃什么,自己到谷外去买,没银子就到天都药神山上去摘野果吃,打野味也行。”

&ep;&ep;君御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场面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凄凉。

&ep;&ep;而风镜尘楚倾言这对兄妹,说完就真的无情地走了,留他孤零零一个人在碎草院。

&ep;&ep;出了碎草院,楚倾言说:“表哥,你安排我住在这附近,我怕他又搞什么壮举让药谷损失,我住得近可以时刻关注着他,地方不必好,一间屋子就行。”

&ep;&ep;“你跟我住一个院子吧。”风镜尘抬下巴,指了指对面一个简朴但不失大气的院子,“里面就住我一个人,除了我的房间,炼药室,书房之外,还有一间房。”

&ep;&ep;“好啊。”能跟表哥住一起,楚倾言自然开心。

&ep;&ep;天都药神谷的屋舍都是特别简朴干净的那种,院里院外种满了药草,楚倾言一踏入风镜尘的院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特别的好闻。

&ep;&ep;整个院子,除了院子围墙是泥土石墙之外,院中的屋子都是千年的赤沉木搭建的。

&ep;&ep;四间屋子在院子中央拔地而起,要进入屋子,先得经过前院,再上四阶宽敞的木阶,才到走廊。

&ep;&ep;木阶两边和走廊上都摆了许多绿植花盆,有些是药草,有些是观赏的花草,特别的雅致好看。

&ep;&ep;楚倾言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左拐的一间。

&ep;&ep;屋子敞亮大气,分里外两间。

&ep;&ep;里间床榻,衣橱,梳妆柜一应俱全。

&ep;&ep;外间软榻茶几书桌,也是应有尽有。

&ep;&ep;茶几上摆了一个花瓶,瓶里插了一枝梅花,为整个素雅的房间增添了一份鲜活之气。

&ep;&ep;楚倾言走到窗前的软榻往外一瞧,发现这儿的视野真好,将整个前院尽揽眼中,前院极为宽敞,也布置得极为雅致,院中放置着一些晒药的木架竹匾。

&ep;&ep;风镜尘问她,“这屋子感觉可还喜欢?”

&ep;&ep;“喜欢。”楚倾言笑得特别好看,她是真的喜欢。

&ep;&ep;风镜尘见她喜欢,也就欣慰了,同她说了一些谷中规矩,最后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又赶了一天多的路,我叫人送些吃食来,吃完你早点休息,明日我带你去见一下两位护法和各位长老,还有久居在山上闭关的老谷主。”

&ep;&ep;今晚虽见到两位护法和各位长老了,但到底不算正式。

&ep;&ep;楚倾言点头,不过她意外的是,还有老谷主?

&ep;&ep;这一路上她问过表哥很多天都药神谷的事情,表哥也同她说了很多,但都没提到过还有一位老谷主。

&ep;&ep;楚倾言好奇,正想问一问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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