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把人教训了一顿,这才把人放了。油滑男人像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的时候,还对谢延撂下一句狠话,让他走着瞧。

“辛苦你了。”沈微给谢延夹了一个炒鳝鱼,这鳝鱼野生的,肉质肥美,虽然没陈璧君做的好吃,但也算可以了。

“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谢延冷冰冰的说,说完又看了眼沈微。

她漂亮,浑身充满了活力和开朗。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想不吸引人都很困难,就连饭店里的老大娘都直勾勾地瞅着她看。

谢延说:“我应该贴身保护你。”

“噗……咳咳……”沈微被他的话,给呛的猛咳起来。这怎么和梦里的事儿,还对上了?

谢延伸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又递了手帕给她擦嘴。

“我不要你贴身保护。”沈微用他手帕擦着嘴,脸有些红。贴身两个字,她感觉有些羞/耻。

谢延没说啥,盯着她攥在手里的手帕。这年头卫生纸都是稀罕物,可不像几十年后,人人都能随身携带,拿来擦东西。

七十年代的人,几乎人手一张手帕,谢延的手帕是常见的军绿色棉布手帕,平凡的军绿色被她白生生的手指捏着,别提多好看了。

沈微见他目光炽热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手帕,连忙把手帕还给他。

谢延把手帕攥在手心里,一想到自己用的手帕被她擦过嘴,谢延那颗向来冷静的心,突然乱跳了两下,有种想把手帕藏起来,谁也不给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