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冷眼扫过何敬之,当场发飙,冷笑道:"何部长污蔑我部六+

六军和特战师杀俘,等于是在侮辱为国府出生入死的六十六军和特战师五万官兵,梁某替将士们不值,如果拿不出证据,何部长应亲自前往中原,向六十六军和特战师的官兵鞠躬道歉。"若是拿得出证据呢?"何敬之阴森森的笑道。

"倘若人证物证俱全,梁某身为长官,监督不力,当自请辞去北方联合作战司令官一职,六十六军和特战师两支部队立即调回京沪杭地区整训。“梁萧冷笑道。

"梁司令都这么说了,看来何某是得将证据拿出来。"何敬之底气十足的道。

这时。

委座阴沉着发话,训斥道:"胡闹,这是高级将领作战会议,你们两个身为军政部长和北方司令官,却在如此隆重的会议上为私事争辨,简直胡闹之极。

"委座息怒,战场杀俘,此乃歪风邪气,必须加以制止,否则,军政部何以督促三军严守军纪。

何敬之也是豁出840去了,就算在此事上得罪委座又如何,以他在军中的声望,以及身后的保定系力量支持,委座即便想动他,也动不得,否则,西京事件之后,委座为何没有撇他的职,只是对他有事防范而已。

“校长,何贼辱学生太甚,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他却在后方找茬,此事若不弄个明明白白,旁人还以为学生真的犯了战场杀俘的大忌。”

梁萧心中冷笑,战场杀俘这种事,在座将领心里都清楚,只是没人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说而已,何敬之把此事摆出来说,得罪的岂止他一人。

"委座,您听听,他刚才骂我何贼,此乃侮辱上官,他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军法军规,简直猖狂之极,若不加以严惩,岂止人人效仿。"何敬之顿时气的脸色大变,暴跳如雷。

“校长,何贼辱我军将士,学生代将士们骂他一声何贼,已经是便宜他了。"梁萧冷笑道。

“放肆。”

砰。

委座火冒三丈,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声道:“你们两个闭嘴,要吵出去吵,不要影响我们开会。

何敬之憋着一肚子气坐下,看向梁萧的眼神充满怨恨。

梁萧则四平八稳的坐着,何敬之有意打压他,他心里一清二楚,但他岂是这般容易被打压下去。

这时。

桂系统帅李德邻淡淡笑道:“敬之,飞羽,切莫为了一点儿小事就伤和气,当前我们的大敌是日寇,敌人尚未赶出去,我们可不能自己人内江。”

乍一听他这话似乎是在劝架,实际上,他这话包藏祸心,有意挑唆梁萧和何敬之继续斗。

毕竟中央军派系斗的越厉害,对地方部队的发展越好。

"李司令官此言差矣,梁某强调一遍,这不是内江,而是军法,何敬之污蔑梁某部队杀俘,梁某为示清白,让他拿出证据,怎能叫内江。"梁萧冷笑道。

"此处不是军法总监部,这里是军政部会议大楼,在这里讨论军法,多少有点儿内江的意思,若让外界知道,我们的高级将领会还没开始,梁司令官和何部长便针锋相对,外界怎么看待国府?"李德邻道。

"阎某说句中肯的话,梁司令官和何部长有什么不愉快的,咱们会下私自解决,就不要在会上说了。"阎老西出来打圆场。

这两位老牌地方大佬都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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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之就算再不识趣,也得闭口。

梁萧是无所谓,何敬之敢跟他叫板,他就敢回击。

委座看了何敬之一眼,冷哼一声,道:"下面继续开会,何部长和梁飞羽就不要开口了,你们两有什么意见,写下书面材料,上交侍从室,有时间我会抽看的。”

委座这么说,是让何敬之和梁萧彻底在会议上闭嘴,省的他二人又吵起来。

"下面接着开会。"

委座问道众将领:"在当前的形势下,你们认为下面我们跟日军决战的重心应该放在什么地点?”

高级将领们沉默不言。

毕竟这个时候,谁发表意见,将来战局不利,是要承担责任的。“德邻,你说说,下面我们跟日军的决战重心放在什么地方为好?

"委座问道。

李德邻微微笑了笑,道:"我个人认为,应在平津地区与日军决战,倘若平津一战功成,则华北全境可复,北拒关东军,南下西南,会同西南各部队围歼西南地区的日军。”

"目前有情报显示,关东军两个师团星夜南下,支援平津,如果决战地点选在平津地区,以我的兵力,有几成胜算?"委座又问道。

"在北方的兵力有将近百万之众,其中梁飞羽司令官的第三战区王牌军二十六军、六十六军、新编第十军,三支部队有十几万之众,再加上第一战区两个集团军,直辖三个军,第二战区四个集团军,直辖四个军,还有晋绥察冀鲁豫等地的游击部队,如此多的部队,就算与日军打人海战术,我们已经有五成胜算,而梁飞羽司令官自抗战以来,从无败绩,有他指挥跟日军在平津地区会战,我军又多两成胜算。”

李德邻是个老狐狸,他说了一大堆,在根本问题上还是没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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