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追上去问问卤打豆腐究竟是哪里味道不对。可一下子摊子前突然又来了五六个人买豆腐脑,也就只好作罢。

夏之雪心里还是忐忑的,刚才被那个小孙女说豆腐难吃,是苦的。她自己尝了一下,并不觉得苦。

怀着忐忑的心,夏之雪继续做卤打豆腐,砂锅放油,加卤水勾芡,一气呵成。没一会儿工夫便一碗接着一碗都做好了五大碗。

这些食客是几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接着豆腐就往嘴里送,可才下了两勺子,就突然间一汉子直接将放豆腐的碗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玩意?这么难吃。豆腐做成这副德行,还有脸出来摆摊卖,老子让你赔钱!

刚才给你的铜板退给我。”

然后接二连三的食客们也吵嚷着,说豆腐难吃,也要退钱。

还有几个人没有给钱的,就直接拍屁股走人,可他们碗里的豆腐脑已经吃完了。

夏之康被如此大的阵仗吓得躲在夏之雪的身后瑟瑟发抖。

“几位好汉,稍安勿躁,你们觉得豆腐究竟是哪里难吃,还请明示。

钱可以退给你们,但可告知我究竟哪位不对?”

“什么味道对不对的?你卖的豆腐难吃,就应该退钱给我们。

至于说你这豆腐究竟是哪里难吃了?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这个味道不对口,吃到嘴里说它辣也不辣,苦也不苦,就是有一种涩涩的味道,说不上来的难以下咽。”

“我说小姑娘,家里再没钱,也不能拿这玩意出来糊弄人啊。也幸亏你是遇到的是我们哥几个,若是遇上几个霸道的,那直接将你摊子掀翻了,还得讨一顿打。”

也可能是这几个老汉声音过大,瞬间就吸引了来回过路的路人的目光。

人都是有一个共性,就喜欢凑热闹,这不,就这么一闹,摊位前异常的热闹。

在外围听不到声音的还以为是这种摊位的美食有多美味,吸引这么多人真相恐后的买呢。

如此大的动静,不但是吸引过路的人群,更是吸引站在桥头四处警觉的观察着维持秩序的城监。

他们仔细的一瞧,就在那摊位后的小姑娘很面生,再一细想,这姑娘可是没交过摊位费的。

于是立马急匆匆的就往这边赶来。那些凑热闹的一听是这姑娘的卤豆腐脑太难吃,那几个粗汉是想退钱的,全都一股脑儿的散去一半。

这么多人围着,钱哪能不退?虽然那豆腐他们也有些吃完了,有些吃了一半。

可夏之雪将钱退给他们,毕竟他们说的有可能是事实。吃过她做的卤打豆腐的,都说味道奇怪,难以下咽。

“谁让你们在此处摆摊的?”一声呵斥,吓得夏之雪抬起头来往前一张望,就见两个大胡子的穿着官服的男子怒眼圆瞪的吼道。

一看到这些官爷,看热闹的人全都散去,就连刚才要急着让夏之雪退银子的食客也不声不响的溜开了。

老百姓天生就对官有一种恐惧感。

夏之雪倒是说不上有多至怕,但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咦?小姑娘新来的。我就这么一溜烟工夫,没见着你就白摆上了。若是我没记错,你的摊位怕是没交银子。没拜码头就敢摆上了,胆子不小啊!进山头前都不需要孝敬土地爷的?”

夏之雪连忙赔笑道,“官爷,是民女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也不是不愿孝敬官爷您,只是刚来还没摸清套路,还请官爷见谅。现在就将摊位费给补上。”

此人一嘴黄牙,满脸的络腮胡子,凶起来脸上凶神恶煞的。

这两人就是管镇上的街头秩序跟现代城监差不多的人,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却将自己看了比谁都牛逼似的。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夏之雪好几圈。一看一个小姑娘还带着一个瘦得跟黑色猴子似的小崽子。

全身上下的衣服打着破烂补丁,再稍微一听口音并不是裕丰镇本地人口音,像是南边那大山后的那几个村子。

那就是没有什么背景,两个城官变得肆无忌惮。

“嘴巴倒是挺甜啊。看你态度不错,就这样。20文吧,少一个不行。”边说边用一根牙签剔着牙。

夏之雪惊讶了,“差大哥,怎么涨到20文了?不是,不是一个摊位两文钱吗,并我到这不过还没到一个时辰。不然你们问旁边卖菜的大娘,她可以作证。”

她转头望向旁边卖菜的大娘,而大娘却两只手一起摇了摇,满脸的惊恐。然后伸出手板然后又作出右手做出钱出去的模样。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不要多说,直接给钱。

夏之雪不愿意,这明显就是见她小姑娘家好欺负,变相的敲诈,但她没钱没势没地位,只能忍气吞声。

“差大哥,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一下子让我拿出这么多,一时半会也拿不出,并且我才摆了这一个时辰都没卖出几个子。手里没钱!”

“小姑娘。你懂不懂规矩啊?这20文钱有十文钱是你以后摆摊的费用,另外十文钱就我们哥俩的茶水费。

你看这刮风下雨的,我们在这维持秩序多辛苦,收你10文钱不多。”

“可是关键我真拿不出这么多钱了,我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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