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家穷没有牛犁地,只好带着四个子女一点点的用锄头挖,经过五日的奋力挖终于挖完。

夏之雪从睡梦中醒来,见刘氏要出门。一问才知娘要去挖田,

“娘!挖田还是需要人多,我去将大哥,二姐都叫上,一家子人一起去。”

夏之雪说完就去房里叫人,天才刚亮,大哥跟二姐有万分不愿意,但还是起床来。

特别是二姐一起来气大如牛,指着夏之雪的鼻头就骂,“三妹!一大早的叫魂啊。天未亮就将我们叫醒作甚?”

“当然是去挖田啊!村里人也没几个愿意跟我们家合伙干活,就只能靠自己早起勤快点,一定不会耽误插秧的。”

夏之雪如今可是冲劲十足,她既然老天安排成了穷酸寡妇家的三女儿,就不能坐吃等死,要发家致富来体现自身的价值。

“三妹!就你能,竟想用锄头挖地那要挖到猴年马月去了。要逞能你去我才不傻!……”

夏之柳撅着嘴巴想转身回屋睡觉,却被刘氏一把拧着耳朵,

“死丫头!谁给你的胆子好吃懒做的,啊!乖乖的找把锄头到田里来。”

夏之柳万般怨言,也只好跟在刘氏后头来到地里。

刘家分了八分田两亩地,拢坎那些上乘的水田大部分都是地主刘九章家的,其她能分得那里的田都是村里有人家有官职的。

像刘氏寡妇一家只分得山坡上的丘田,弯弯曲曲的几分田一块,总计三块田却在三个地方。

时处春日四月份已是农忙时节,稻田地三三两两的村民有些在犁地,有的在洒肥,也有些已经开始插秧了。

跟在刘氏后面走过好几根田坎,上坡再上坡终于到了稻田。

夏之雪卷起裤脚踩进冰凉的水田里,冷的倒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打娘胎出来就没干过重话。所以捏起锄头扬起落下,但没力度。

整个一家子就属她挖的最慢,又讨得二姐一顿嘲笑,反而大哥却在安慰,

“三妹!你被把二姐话放心里去。你失忆忘记了用锄头的方法情有可原的。”

“呵呵呵,恐怕是装的吧。用锄头是个农女都会,真会装蒜!”夏之柳又笑话起来。

刘氏呵斥,“二姐!你再多嘴将你嘴巴缝上。三妹她如今是有病在身你竟还取笑她,三妹慢慢来,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娘一个人干的来。”

娘不走,他们自然也不会回去,坚持到大晌午才回去,随便扒了两口饭,一家子又来挖地。

果然靠人工用锄头挖效率太低了,挖了一天,一大家子的人都腰酸背痛。

夏之平忍不住抱怨着跟刘氏提议,“娘啊,就这样挖下去恐怕不行。若过了插秧的季节,那今年的收成恐怕要减一半。”

夏之柳也连忙帮了一句嘴,“大哥说的有理,还是去跟村里人借牛吧。”

刘氏也挺无奈的,“可是平儿,你不是将整个村子都借遍了,也没见着啊?

夏之平突然睁大眼睛,忘了他娘好几眼,张着嘴巴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哥,你有什么话赶快说。”夏之柳挺了解她大哥的。

夏之平支支吾吾道,“其实也不是整个村子都借遍了,还有一家没借。因为前面娘对我吩咐了。……”

“谁家?”夏之柳问。

“李二伯家里不是有水牛?他平日赶牛车,应该可以匀个两天给我们犁田。李二伯定会借的。”

刘氏一听立马就拒绝了,“算了。他家的牛莫要去借,我们已欠太多人情。”

夏之雪从没干过农活,就接连着挖了三五天的地,如今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内侧碰都碰不得。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可以借牛来,为何她娘却不愿一直开这个口。但她也赞成夏之平的做法,帮嘴道,

“娘啊,大哥说的对。这田还是得用牛犁比较快。娘刚才说已经欠二伯家很多人情,既然情都已经欠下了,那就不外乎再多这么一次。

我们兄妹几个一直记着这个恩情,以后想办法还了便是。”

刘氏见孩儿们都如此的意见一致,也只好退步让,让夏之平上李二伯家里去借。

而刘氏带着两姐妹下先回家,他们全身都是泥巴。回家后刘氏拿铁锅里面装好水。夏之雪用打火石开火,开始烧水。

水烧热以后,夏之柳却将铁锅的水舀了进去,她要头一个洗。

夏之雪很有意见,“二姐。水烧好了你不应该让娘先洗吗?

“多大的关系?这一大铁锅水我舀了之后,不是还有一半!”

“不打紧的,你俩也莫要吵了。柳儿就赶快进去洗。”刘氏说着拖着一身的泥水,又开始忙活将刚顺便从土里拔回来的萝卜用菜刀将萝卜的叶子切去,菜叶子扔给院子里给鸡吃。

另外又舀来了水将萝卜洗净,拿菜刀将五六个萝卜切成块。揭开最左边的坛子,将这些萝卜块放进去盖好。

那随后刘氏又起身将竹篓里的猪草拿出来,放进猪食盆里切断。

夏之雪烧着火,眼睛一直追随着刘氏的身影。她极少见过刘氏一本正经的坐下来休息过。

看着都觉得心疼,连忙道,“娘,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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