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雪还真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女人,刚想开门再怼她几句,却被刘氏给拦住了,

“三儿,别动气。咱们忍忍就过去了,你跟她顶嘴,吃亏的也是我们,惹得村子人看笑话。她可什么话都骂的出来的。”

夏之雪就不开心了,“既然你知她是这种人,为何还放她进来?”

“都是隔壁邻居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夏之雪听完后憋出一口老血,那莫大婶没说错,活该穷。刘氏这种亏自己也不得罪别人的懦弱的性子,又没个男人撑腰,村子里的人不欺负她才怪。

忽然厨房里一股浓郁的中药味传来,刘氏才想起灶上还熬着中药,连忙奔过去将药罐子的中药倒出来,一碗刺鼻的中药端到夏之雪面前。

“雪儿,将此药服下,另要记得抹跌倒药膏。”

一闻到这股子药味,夏之雪全身心的拒绝,紧皱眉毛摇着手拒绝,但刘氏却态度强硬。

“三儿听话,老话都说良药苦口。此药有化血消肿的功效,大夫道三儿脑袋里可能还有肿块未消,得按时服药。”

夏之雪比谁都明白,她可不是因为脑袋有肿块才失忆的,而是她整个就是换了个人。

她当然没办法向刘氏解释自己看似是她女儿,其实根本就不是。

既然没办法解释,夏之雪也只好端起中药,深呼了一口气一口闷下去。

都说中药苦,但没想到这么苦,药入了喉后,夏之雪大声喊着:好苦,水水。

夏之雪大口喝下刘氏端来的一碗水,嘴里才好受些,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小结巴刚拎了一把砍刀说是去后山砍柴。

她也知道古代的山林可不比现代,在古代很多的珍稀动物都还没有绝种,才狼虎豹毒蛇猛兽经常出没也悉数平常。

夏之雪隐约的有点担心小结巴的安危,又问,“娘,四弟他拿着砍刀真是去砍柴?可我见我们房子旁边的堆放着许多干柴,不缺柴烧才对。

他一人进山不会有危险?要是遇到了老虎什么的……”

刘氏面露难色,唉声叹气,“哎,娘自知有危险,但也没法子。怪只怪你娘没出息。娘看中隔壁莫大娘的那每月的柴火钱。四弟不是为自家砍柴,而是砍柴供给刚才来过的那你莫婶,每月就能得一百文钱。”

夏之雪惊讶了,将古代银子换算成现代的物价,一百文钱不过是二十块钱。这钱在现代就只能买一碗面。

她继续环顾了一下房屋的四周,心生疑惑,又伸手瞧瞧手臂的伤痕累累,心里默想着:果真古代挣钱有这么的难,需要奉献生命的代价才能挣得钱财活下去?

没等夏之雪发愣多久,刘氏拉回她的思绪,刘氏念及夏之雪全身的伤,并不准夏之雪出院门走动,并且还强行将夏之雪反锁在家,不让村里人来探视。

她三女的伤跟阴谷山的鬼怪扯上关系,若是还让她女儿露面,村里那些长舌妇少不得来打听八卦,干脆等她女儿好利落了再说。

在农村可没有城里人清闲,时时刻刻都要干农活,以至于夏之雪在刘家养了七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

她觉得再这么关下去就要得神经病了,身上就要长跳蚤了!

终于熬到第八天,跟往常一样,天还只是朦朦亮便被周围各种声音吵醒。先是公鸡打鸣,接着小鸡叽叽喳喳。再细听,还听到猪圈都在嚯隆隆的闹着。

夏之雪半睁开眼,隐约还能感受到脑袋的疼痛。不多久刘氏那洪亮的嗓音便传过来,

“之柳之柳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在床上。起来,还要去割猪草。

我天还未亮就起来忙前忙后,你们这些死猪崽子就会偷懒。”

听着都是骂骂咧咧的,又听到了劈柴木的响动。

“老古话说响鼓不要重锤啊!快快给我滚出来。”

夏之雪在现代就已经养成早起的习惯,上大学时还要兼顾超市的生意,她早就学会了自律,合理安排时间。

摸摸受伤的脑袋好的差不多了,她费力的坐起身穿上粗布袄子,虽是早春清晨,但仍然寒意凉凉。

起床后夏之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眼望着睡在另一头的二姐没有半点起床的意思,反而听到刘氏的叫骂声,将被子将整个脑袋蒙上。

“柳儿,你别装作没听到将被子蒙上。别等我进房来,少不得讨一顿打。竹篓给你都准备了,若是今日不打猪草回来猪就得饿着。”

也不知刘氏说的是哪一句话激起了夏之柳,只见她噌的一下坐起身,对着窗口大声的尖叫,

“娘!一大早的你就只会使唤我。之柳之柳之柳叫个不停。三妹同样也在床上,娘怎么不叫她?

三妹她是脑袋受伤,但也休养了七八日。再说了,脑袋受伤四肢还在,你就只偏心的三妹。我风寒时照样也要干活。”

夏之柳气嘟嘟的说着,还不望瞪了夏之雪好几眼。

夏之雪也没半点争辩的意思,在现代她就孤零零的一个独生女。平日里爸妈只忙事业,大多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度过。而这种掐架争吵、热闹不已的大家庭的日常,她反而觉得很新奇。

今天她却觉得夏之柳带刺的嗓音格外悦耳,因为她能借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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