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十三躺在床上,身体还在享受床的柔软,一只手摸着下巴,略有些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些疑惑。

自听完这小姑娘讲庙里发生的事后,良久风十三开口,迟疑的道:“你说,我在小庙里徒手挥出剑气,然后把那些个山匪都杀了?”

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不在跪在地上了,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鼻子下的小胡子也早就摘掉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风十三满脸期待。

听到风十三语气这般迟疑,她便连忙点头,语气有些激动的道:“没错,师傅,我就看到漆黑一片里,好大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把神像都砍断了。”

风十三还在享受着床的柔软,半眯着眼,其实要不是为了多享受一会在床上躺着的感觉他才不会和这小姑娘多废话呢。

不过自己确实是记不太清了,就记得自己跳出大喊一声,后来发生什么就记不住了,清醒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了。像那小姑娘说的什么剑气、砍神像还有飞刀,他是真的没有印象。

想到这风十三一皱眉,捂着还有些发闷的胸口坐了起来,也不在享受床的柔软,脸色及其不好,头有些痛。

心中焦急道:完了,在庙里时候怕不是疯心病又犯了?鬼知道我干了什么?

自打风十三满十岁之后就得了这么一种病,总是频繁发作,发病后记不清自己干了什么,每一次发病都是被教他杂技的老师傅按下来的。后来问遍郎中,说他的这种病去不了根,只能少见血,少打架,少生气才能控制住,所以风十三就听见打架就跑,没跟人动过手。这两年就没在犯过这种疯病,没想到又犯了。

一旁端坐的小姑娘见风十三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坐起来,便站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来到风十三的面前,伸出双手,身子微倾,面露焦急。

语气有些着急的道:“师傅,你怎么了?”

风十三低着头缓了一会,脸色才好了些许,捂着胸口的手也放了下来,伸出手推开一边预要上前的小姑娘。

抬起头,正了正神色,风十三语气认真的道:“姑娘你可别乱叫了,我可不是你的师傅。”

先别说他想不想收徒,自己一点本事没有,怎么能让别人叫他师傅呢?

小姑娘退到一边,低着头,大眼睛红红的看着地面,嘴巴瘪了起来,小脸上挂着失落,看起来委屈的很,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声音细小,可怜的道:“您就收我做徒弟吧,求求你了。”

风十三看了一眼小姑娘,歪起了头,翘起了二郎腿,没有有丝毫被这小姑娘的可怜打动。

嘴角一挑,脸上一笑,心道:还是太嫩,装可怜真是装的太假了,表情太假了,江湖上飘了十三年,还想跟我装可怜?

扶着床边站起身,拉平身上衣服的褶皱,风十三绕过还在努力挤眼泪的小姑娘,头也不回的走到房门前,准备打开房门。别说还真不舍得离开,此处应该是在一个不错的客栈里,他还是头一次住这么高级的地方。

临开门前,他想了想,又回头道:“我走了,今日谢谢你的床了。”

就在风十三打开房门,准备走出房间时,就听见身后传来“咣当”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砸在了桌子上的声音,很重,很大一坨的东西砸在了木桌上。

风十三迈出去一半的脚停了下来,缓缓的说回来,在静悄悄的把门关好,回头看向房间里的圆桌上。

木头圆桌上有一锭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沉甸甸的质感,光滑的表面,明显的棱角......

那是,银子!哦,不!那么一大坨,是银锭!

风十三咽了咽口水,平静下自己急促的呼吸,他决定无视那锭银子,虽然很想要,可是自己就是个练杂耍的,哪里有什么本事当这小姑娘的师傅啊?

回过头来,风十三下定决心不想那银子,用出全是的力气去开门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又是“咣当”一声,比刚才那声还要响出许多。

呼吸又有些急促,他心道:怪不得这小姑娘被山匪抢劫,身上怎么带这么多银子?

不过都已经决定不去想那银子了,风十三怎么回因为多了一锭就回头?混了这么长时间的江湖,岂是两锭银子能诱惑了的!

“咣当”x1

“咣当”x2

......

“咣当”xN

风十三放下了开门的手,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小姑娘,脸上一本正经。

而那小姑娘正坐在圆桌边上,翘着二郎腿,小脸上挂着机敏的笑,而她的手边放着满满一堆银子,那银子的分量看起来可不轻。

小姑娘笑着看着风十三,手还拨弄了下银子,轻声说道:“收我当徒弟,这些都是你的。”

真当他风十三是什么人?混了江湖十三年!除了胆子小一些,不敢打架外,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区区一点银子就能收服他?

就见风十三甩了甩袖子,眼中倒映着银子,表现的不卑不亢,见他语气认真,声音洪亮,就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姑娘你想学些什么,我的绝技是胸口碎大石,其他的还会蒙眼飞刀、跳火圈、爬高杆和翻刀山下火海,你要是想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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