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尽是熟悉的味道,她的身子被一团暖流包裹,脑还里出现了,一个个画面,那是她和她母亲的画面。

母亲这个词太遥远,但是每当提及,她又是会对她生起别样的情愫。梦的最终,有是母亲被杀,她被一个蒙面的人救走的场面。

“母亲!”叫着叫着,白潇竟又哭了,睡梦中的她显得那样的不安分。

“你,感觉如何?”风祈在耳朵,轻声和气,如若他没想错的话,她该是那女人的女儿,如何验证,他有的是招数。

“我还活着?”白潇将眼睛瞪到最大,她瞧着眼前的他,有些不明所以。

“是活着,为你的国活着,你的母亲,未完成的,你还得接着呢?”见着白潇,他就如同见着那女人一般,他也开始明白,父亲为何如此痴迷白潇的母亲了。

“我的国...”白潇呢喃着,却又睡了过去。

“你本就流着南疆人的血,你要做你该做的!”白潇的脑海里,来来去去的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不是那男人告诉她的,而是她心中本就有着这一股念头。

那屋的正中挂着一幅画,画中女子正翩翩起舞,细细瞧来那画中女子却和白潇长得有七分像。

“她是你的母亲!”白潇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的,她已然习惯。

“母亲。。。”白口中呢喃,竟不知她的母这般的传奇。

“她的愿望是将齐的朝,搅得天翻地覆,她虽然死了,但是还有你,现在该你上场了!”风祈说罢,将红凌盖在了白潇的头上,轻笑撇了一眼,画中的女人,父亲玩不过的,他接着玩。

“将他搅得个,天翻地覆!”白潇重复着,这一句话,当谁也没瞧见,那红凌遮住的眼中再无半丝神采。

不知何月何时,白潇就一直这样等着,等着,她想着出去时,风祈却同她说,这还不是时机。

这边平淡的很,殊不知,齐的那头南疆公主将要嫁入的消息却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公主美若天仙,有人说公主出自民间......总之,所有人为这场热闹都做好了准备。

披上红袍的前一天,一个老妇人来找了白潇,她慈眉善目但不乏精干。

“你便是白潇?”老妇人盯着白潇瞧了一会,才问出口。

“是!”白潇心中有疑,却不问只答她。

“随我来!”她拉了白潇的手,自顾的往前走。行了有半会子的功夫,到了最热闹的街市里。

“你看他如何?”老妇指着笼子里的奴人,问道。

“不错!”一笼子里的,也就他最显眼,让人怎的会看不上。

“买了!”说罢便掏出一串银钱丢给卖家。

“给他取个名字吧,以后他便是你的人了!”她慈眉一笑,像是什么都为白潇思虑好。

“阿满!”白潇虽不明老妇的所做所为,但她知道,她是待她好的。

“好,很好!”老妇甚是满意,却在这一刻撇开白潇走了。

“我们回去吧!”阿满还一直跪在地上,听得白潇的这一吩咐,立刻站到白潇的后头。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人觉得,他不是一个粗犷无知的奴人,倒是像个经过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