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营帐,郭曼把两本书并排放到桌子上,看这上面的书名,是繁体字,和郭曼在原时空的字有很多相世似之处。打开一本看了起来,遇到不认识的,拿写字笔和随

身带的小记事本记下来,还书的时候,再向秦王请教。

看了大半天,虽然很多字不认识,但结合上下文,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是一个话本,讲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男女,成亲后,男子赴京赶考,一去数年不回,女子上京寻亲,却发现男子已经娶妻生子,并且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女子伤心欲绝,预寻短见,却被现在的夫人所救,后来经过一系列的神发展,居然解除误会,男子恢复了记忆,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故事的情节很曲折,结果却匪夷所思,郭曼边看边咂嘴,惊叹连连。映月在一边好奇的问:“姑娘,你在看什么,这么好看?”

郭曼合上书本,把故事的大概讲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不符合逻辑,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跟本就行不通吗。”

映月奇怪的说:“书上写的没有错啊,要不然怎么办,和第二个夫人在一起,把青梅竹马置之不顾,还是和青梅竹马在一起,把第二位夫人置之不顾,那她们该怎么生活下去,没有男人依靠的女人是很可怜的。”映月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声音里透这一股悲哀。

郭曼呆愣了一下,问道:“你们这里女人只能依靠男人吗?”

“是啊,在家听从父亲的,嫁人了听从夫君的,万一夫君比自己先离世,听儿子的。”

郭曼脱口而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郭曼震惊了,这不是异时空吗,怎么和自己生活的时空古代是一样的,难道所有的封建社会都是一样的,男尊女卑,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夫多妾,从一而终…

郭曼急忙向映月求证。

映月道:“姑娘知道?你们那里也是这样?”。

郭曼尴尬的傻笑:“不这样,我们那里提倡男女平等,男女一样有权力进学校接受教育,一样工作,一样做官,总之,男人能做的,女人绝大多数都能做。”

“女人还能做官?”映月吃惊的道。

“当然能,有些女人的官位比男人还高。”郭曼肯定的说。

“你们那里的女人真幸福!”映月羡慕的说。

“所有的幸福都是相对的,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过程就会不同结果就会不一样。当你把希望放当别人身上时,你就会选择等待;当你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时,你就会选择奔跑。不同的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女人选择的余地很大,次数也多,即使选错了,中途也可以选择放弃,重新再选择,而你们这里的女人,几乎没有选择,即使错了,也只能一直错下去。”郭曼越说心里越没底,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郭曼虽然不是女权主义者,但她也接受不了男尊女卑啊。

郭曼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浓浓的悲哀把她包围。怎么办?啊…

“姑娘你怎么了,”映月对郭曼的反映有点奇怪,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没事,我想一个人呆会,你先出去吧,”郭曼头也不抬的摆摆手,继续沉浸在自己哀伤里。

“是,奴婢告退。”映月走了,帐篷里只剩下郭曼一个人。忽然,一阵头痛袭来,越来越严重,郭曼忍不住抱住头,从凳子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下去,我要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郭曼喃喃的说着,起身,向帐篷外走去。

天空依旧那么蓝,太阳有点刺眼,朵朵白云悠闲的飘过,偶尔有鹰隼在高空盘旋,留下尖锐的鸣叫声,不远处的军营中不时的有声音传过来,他们应该在训练吧。

郭曼围着自己居住的帐篷一圈圈的走着,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依旧头痛欲裂,打开手机,带上耳机,舒缓的音乐缓缓的飘了过来,一首又一首的听下去,心情总算有些许平复。平躺在草地上,放空自己,看白云在天空中闲闲的漂浮着,闭上眼睛,竟慢慢睡了过去。

午时许,映月请郭曼去主营帐用餐,可在营帐内却没有发现郭曼的身影,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映月害怕了,急忙回主营帐向秦王禀报此事。

“四周都找过了?”秦王盯着映月的眼睛问道。

映月急忙跪下:“回秦王殿下,整个帐篷奴婢都找了,唤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净房也去了,没有人。”

秦王急忙向外走去,来到郭曼居住的帐篷,四处看了一下,说道:“行李还在,人没有走远,四处找一下。”

一挥手,两个黑衣人出现在面前,“殿下。”

“找一下昨天带来的那个姑娘。”秦王吩咐道。

“回秦王,那姑娘在帐篷后面睡着了。”

秦王用怀疑的目光望向映月。

映月濮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声到:“王爷,奴婢真的喊郭姑娘了,也确实没有听到回应,奴婢没有骗王爷啊!”

“一直都在?”

“是,王爷。”黑衣人答道。

“带路”。

黑衣人带领秦王到郭曼睡觉的地方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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