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陈的酸楚。

“孩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儿臣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如果父皇跟皇兄继续在位的话,孩儿或许永远不会走这一步。

但是陛.....李晔这孩子不懂儿臣。

母后了解儿臣的为人,以德报德儿臣做得到,以德报怨儿臣真的做不到!”

南宫梦凝望了同样神色落寞的柳明志一会,目光黯然的转身朝着后宫的方向步履蹒跚的走去。

“母后!”

南宫梦充耳不闻,继续在钱路的搀扶下朝着后宫走去。

柳明志清楚南宫梦望着自己最后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壶,柳明志犹豫了良久端着酒壶朝着勤政殿后的御书房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李晔离开勤政殿之后应该会待在御书房之中。

穿过珠帘,看着生活用度一应俱的后殿,柳明志望着后殿的那张龙椅有些怔怔出神。

当年,父皇李政就是在这里跟自己还有李氏宗亲交代后事的。

脑海中浮现起御花园观景台,李晔大行的那个冬天跟自己说的一系列话语,柳明志将酒壶搁在一旁的桌案上,取出袖口之中程凯塞给自己的纸包愣愣的发呆起来。

这应该跟刀兵加身没有任何的关系,自然也不会违背自己当着李政的面发下的誓言。

夕阳终究难挡夜幕的降临。

日落月升,不知何时,后殿之内已经被亲兵点燃了灯火。

烛火噼啪作响,柳明志神色难以捉摸。

当夜色彻底笼罩京城之时,柳明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起身站了起来,在后殿扣扣索索的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动作,取下了酒桌上的酒壶端详了一会。

取掉酒壶的壶盖,将手心中的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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