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妹妹说甚?”

“你两姐妹赛过天仙,老天爷怎会看你们如此命短。”

“今日即使遇不见我们,你们也能遇到贵人相助。”

好家伙,这陈阳见大乔才几句话的时间,已经改口到大乔妹妹了。

这些看在太史慈眼中,那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公这个样子。

“主……大哥,渡船要来了。”

陈阳本还想说点什么,奈何曲阿在一旁突然道了这么一声。

“两位妹妹,船只就要到了,我们一同过去吧。”

“好的。”

……

一路上,陈阳和乔氏姐妹有说有笑。

惹得太史慈和曲阿大话不敢说一句,生怕打扰到陈阳的状态,只好在他后方跟随。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过半个时辰,一行人马已经来到渡口处。

或许因为今日天气雾蒙蒙的缘故,渡口处人并不是特别多。反倒渡口船夫有许多,他们看着陈阳一路人流,个个在那里吆喝生意,生怕早上白待这么一趟。

“美好总有分别时,在此我们就要说分道扬镳……”

“有情况!”

陈阳话还没说完,太史慈突然大吼一声,然后小心翼翼注释着江面大雾。

“戒备!”

双乔那边护卫也发现了些许异常,赶紧把她们护卫在中间。

大雾中,一艘船缓缓而出,第二艘、第三艘……整整五艘大船开赴到渡口上。

下一刻,无数人手下船,看他们手持朴刀,背装飞爪,整个人充满一股痞子气息,一看就不是善茬。

“锦……锦帆贼!”

船家中,不知道谁冒了一句,顿时把这些船工吓得弃船逃跑,全部躲到乔家护卫大后方去。

“主公,是锦帆贼。”

锦帆贼的名号落到平常人耳中,那是一阵后怕,可被太史慈一听,这不正是他们来此的目的嘛。

没想到他们还没去巴郡找寻锦帆贼,现在却反倒在此地遇到锦帆贼,不得不说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来势汹汹的锦帆贼似铺天盖地般往渡口走来,吓得众人是不停后退,可硬是有三人毫不畏惧,依旧站在前方,不为所动!

“陈大哥!你快退过来啊!”

大乔见陈阳不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大乔妹妹,你就放心吧。”

陈阳赶紧给大乔回了句,然后又转身回头看向前方,把嗓门拉扯开,敞声道:“听闻锦帆贼只掠豪强,不夺贫民,今日你等为何围堵渡口?”

“哈哈!”贼寇中走出一位男子,嚣张笑道:“你都说是听闻,怎么还信这些流言?”

“你是何人?”

面前此人嚣张跋扈,虽见他出头,可陈阳并不觉得他是自己要找的甘宁。

男子道:“记住爷爷名字,爷爷乃锦帆二当家胡雷。”

“你们大当家甘宁何在?”

胡雷这名字陈阳是从来没听过,一下也不把他打心上,直接询问起甘宁来。

“你们哪来的屌人!口出狂言,一来就想见我家大哥,我大哥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

“看我不拿了你三鼠辈!”

这胡雷看起来就是脾气暴躁,简简单单两句话就给他干着怒气冲冲。

话声落,拿着朴刀就杀向陈阳三人。

陈阳无奈,沟通遇阻,只得让曲阿把此人拿下。

两人过招,不到五个回合,那胡雷就被曲阿束缚。

“有本事就杀了爷爷我!”

“还挺有骨气!”

陈阳从太史慈手中接过短戟,假装逼近胡雷脖子处。

一边动,他微微眯着眼还在一边观察锦帆贼动向,见一个个锦帆贼不敢动弹,只是摆出一幅幅要把他活剐的样子。

惹得陈阳还以为此次甘宁就没来。

就在短戟要摸过胡雷脖子的时候,终于从船上跳出个人来,“戟下留人!”

正主来了!

陈阳心中一喜,当即把短戟收回然后交给太史慈。

而此人见陈阳这么豪爽,也是一愣,不过稍微反应两秒后,才又说道:“不知三位怎么称呼?为何要见某甘宁?”

“你便是甘宁?”

说话的是太史慈。

为何?

只因陈阳一路上都在说此人如何如何,惹得太史慈还以为此人是天神下凡,既然得主公这般求贤。

“某正是甘宁?”甘宁听他那口气,仿若此三人就是找自己而来一样,当即又道:“三位认识我?”

趁着甘宁说话,陈阳几下把胡雷绳索解开,待到胡雷茫然走到甘宁身边后,才微笑道:“早就听闻过兴霸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甘宁一听,满脑问号,他简直搞不懂这书生说的什么东西,只得呛了句:“我不过一水贼,还什么名不虚传,你丫不是来忽悠某吧。”

陈阳脑袋闪过一条黑线,随即说道:“我所言皆是肺腑,此次江南之行,我便是找你而来。”

“江南之行!”甘宁一下抓住重点,追问道:“你们三到底是谁?还有,你们到底从哪来?找某干嘛?”

面对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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