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匈也破了。

顾浅咬着唇,心中愤愤。

色狼就是色狼,不能因为感动一下,对她好,就不是色狼。

花样这么多,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老司机。

无耻,下流!

陆御铖笑着把破了文匈扔到一边,捏了捏顾浅不满的脸,笑道:“六万八,没有白花,挺值的。”

顾浅把毛巾扔过去,不理他。

陆御铖陆御铖去换了新的毛巾,又回来,按着顾浅,强迫她浑身都擦一遍,这才搂着她睡了。

顾浅有些疲累,实在没有精力跟他闹,陆御铖揽着她的瞬间,她就睡着了。

陆御铖的手覆在顾浅的小腹上,轻叹:“我倒是不想这么欺负你,谁让你逼我的?”

顾浅没有听到陆御铖的话,梦里还在嘀咕着:“色狼,下流!"

陆御铖轻笑一声,亲亲她的脸,道:“对不起浅浅,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后,别生我的气好么?”

……

第二天,顾浅醒来,陆御铖并不在身边。

顾浅揉揉眼睛,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陆御铖应该是在洗澡。

顾浅翻身下床,去客厅倒水喝。

正在喝着,突然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顾浅过去,从猫眼里面,看到一个人正在门口徘徊。

正是对面的那个邻居,顾浅拉开门,那个女人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门口。

她好像没有意识到顾浅会开门,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面色如常。

“有事么?”顾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