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拉着王炎的手说王炎我们谈谈。

王炎说谈什么?神情有点慌乱。

张伟说我已经知道你和那洋鬼子的事情了,说了你别生气,昨天我跟踪你了,在那别墅里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王炎一听哭了,哭得很伤心,属于欲绝的那种哭。

张伟说你别哭,我不怪你,也没生你气,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谈谈。

王炎不说话,还是在那哭,哭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张伟说王炎你干吗这么伤心,你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没哭,要哭也得我先哭啊。

王炎终于哭完了,开始平静下来。

王炎说我心里难受,因为很矛盾。

张伟说你不应该难受的,你的理想可以实现了,可以到国外去发展了,有什么好难受的,哪里来的矛盾。

王炎擦干眼泪,眼睛红肿地看着张伟说,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喜欢你,可是你实现不了我的愿望和理想,而他能。在现实面前,我只能选择未来。

张伟说我知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选择。

王炎扑到张伟怀里,又哭了,说其实这几天一直很矛盾,也是打算今天想和张伟谈的,没想到张伟先提出来了。又说那洋鬼子让她搬到那别墅去住,今天就想收拾行李走的。

张伟坐那里说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大家还是朋友,等以后到了国外生个杂交品种,寄张照片回来。

王炎使劲抱着张伟,说你再抱抱我,我想和你最后在一起一次。

张伟想到洋鬼子在王炎身体上的侵略和肆虐,突然想呕,摇摇头,说不可以,你既然选择了洋鬼子,我是不会再碰你的了。

张伟帮王炎把东西收拾好,把王炎送到下面打上车。

王炎使劲地看着张伟,眼泪哗哗地:“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张伟微笑着挥挥手:“一路走好。”

看着王炎绝尘而去,张伟鼻子突然发酸:“妈的,天气还没变,怎么鼻炎又发作了。”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往日的欢乐和甜蜜涌上心头,张伟突然感到无比孤独和寂寥。

迅速打开电脑,找到伞人姐姐,劈头就是:“我很孤独,我好寂寞,我需要女人,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伞人回话:“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做不了你现实的女人,如果能让你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可以做你网络的女人,最知己的女人。”

张伟:“我要你一直陪我,别让我一个人走。”

伞人:“在你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我都可以陪你。”

张伟:“姐姐,你真好。”

伞人:“姐姐不好,姐姐也有很多毛病和缺陷,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张伟:“我喜欢你,姐姐,真的。”

伞人:“谢谢你,兄弟。姐姐这样的又老又丑的黄脸婆还能有人喜欢,也不枉走一遭。”

张伟:“姐姐,即使你是再老再丑的黄脸婆,我也一样喜欢你。”

伞人:“谢谢,别让我太感动,我会受不了。”

张伟:“她走了,去那洋鬼子那里去了。”

伞人:“猜得到,早晚是事情。”

张伟:“临走之前她要和我做那事,我没做。”

伞人:“为什么?兄弟你怎么突然禁yu了?”

张伟:“洋鬼子碰过的人我不会再碰,感觉好恶心。”

伞人:“你说话好象太直白了一点,我好象不大适应,不能含蓄点吗?”

张伟:“好的,以后不说洋鬼子,说老外。”

伞人:“贫嘴,我不是这个,是说那个。”

张伟:“你是说那事儿?”

伞人:“恩。”

张伟:“那事是哪事儿?”

伞人:“小色痞,你一直在和我绕圈子。

夜幕降临了,温柔的夜包围着18楼这个小小的空间.

周一,张伟开始了快乐的忙碌。

张伟很快从失却王炎的痛苦和失落中摆脱出来,让繁忙的工作来充实大脑,不让自己有思想的空间。

张伟走进高总的办公室,把修改后的方案递给高总:“我回去琢磨了下,又充实了部分内容,您过目看看。”

高总赞赏地看了一眼张伟,接过去看了看:“你补充的这两点非常好,也正是那天我感觉不足但又确定不准的地方,很好,你进入角色很快。”

高总说:“我的用人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你,你就按照你的方案抓落实吧,我和阿英说了,营销部的工作你放手去抓,我们不干涉,包括人员聘用,都以你的意见为主,需要公司出面的,你尽管提。”

张伟说:“我这几天主要抓的是内整外联,内部整顿工作作风,整合人力资源,外部联系老客户,发展新客户。”

高总:“可以,有些老客户阿英很熟悉,你可以和她一起去。我今天要去上海开会,公司的事情你们多操心。”

高总走后,内勤小许过来,给张伟一个写有QQ号码的纸条:“张经理,公司规定要求统一设置工作QQ号码,这是刚给你申请的,原始密码在这里,你自己修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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