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峰似是看出了风雪的力竭双手结印道:“三元精气神,以贪夺精,以嗔夺气,以痴夺神,三元剥夺,咒!”一道蓝光直直飞向风雪,几人与任子川相处甚久自然知道,任子峰现在祭出的是任家极为厉害的移化之法可以将他人的灵力为己所用,白泽伸手再次铺出三道符道:“天地为屋,日月为烛,阻!”一道土墙平地而起,将蓝光接下脸色也是一白,龙儿自土墙后悄然消失,公子临风持着墨罡剑喝道:“震!”一道充斥着天地之力剑气直指任子峰,下一秒手持混沌巨斧的龙儿出现在任子峰的头上巨斧裹挟光影之力劈向任子峰,感受到来自俩人的巨大威胁,任子峰也不敢托大,一道血煞气在任子峰的身周形成一道护壁,下一刻公子临风的剑与龙儿的巨斧就劈在了任子峰的护体血煞之上,任子峰的实力本就不如风雪二人,虽然之前得到了龙广源的修为但那修为过于庞大,任子峰根本无法驾驭,只好强行封印了二分之一,而后得到了赢勾的一道煞气,但毕竟这煞气得到的时日尚短且不是自身的修为,任子峰没办法将这道煞气运用的随心所欲,强行抗下了二人的攻击后任子峰也是脸色一白一丝黑血自嘴角流出。

白泽道:“任子峰,你就此罢手我们定会饶你一命。”风雪道:“任子峰,你枉为驱魔后人!”任子峰用拇指抹去了唇边的鲜血,忽然笑了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继承者,凭什么就因为我不是长子就要我牺牲一切去维护家族的长远!我不服!你们!都!要!死!”说罢任子峰双手结出一个十分奇怪的印喝道:“解!”一瞬间任子峰的气势忽然高涨了起来,任子峰一手拍向龙儿,龙儿瞬间倒飞出去晕死了过去,公子临风目眦欲裂提剑刺向任子峰,任子峰轻蔑一笑反手一挥公子临风还没有近身就被打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也没有了反应。任子峰握了握自己的手感受到充斥在自己经脉之中斑驳狂暴的力量狞笑道:“欺辱我者皆该死!”说罢一道血煞直冲向风雪二人,见任子峰狂暴的模样,风雪暗道不好便祭出云岚梭将自己与白泽护住,扛过了任子峰的一波攻击,任子峰也因为体内灵力的暴动反噬喷出一口鲜血。风雪见状双手结印道:“一变天地,二变日月,三变昼夜,四変暑寒,五变君臣,六变…”风雪手间出现六白六黑十二个光球风雪挥手道:“去!”十二个光球围绕在任子峰周围,而后又结手印召出一白一黑两个光球,召唤出的这两个光球在风雪手中幻化为笔的模样,风雪回头对主持阵法的白泽说:“助我!”白泽点点头一手贴在风雪的后背将灵力输送与她。一手又布下一个防御阵阵来抵挡任子峰的攻击。

任子峰见状也不在意自己身周的光球只是笑道:“雕虫小技!”而后挥手就要将身边的光球挥开,却不料只要他稍有动作光球就越靠近他,虽然任子峰并没有在这些光球上感受到什么威胁,但风雪花了这么大力气将这些东西召唤出来定然不会太简单,风雪又将阴角尺化为盛朱砂的罐子,用手中那只一半白一半黑的笔沾取朱砂在半空中开始画符,随着符的逐渐完整风雪手中的笔也越来越短。任子峰烦躁的看着周围的光球一道血煞气攻向黑色光球,不料那光球毫无反应。风雪的符咒完成后脸色也是煞白,体内的灵力几乎完被抽空,风雪一道掌风将符咒拍向任子峰道:“阴阳两转,万鬼归位,敕令!封!封!封!”风雪指尖在符咒上连点了三下才将符咒推动,任子峰发觉自己周围的空间仿佛被凝固一般周身动作十分受限仿佛又十万座大山压在身上,十二个光球也两两相合融为六个太极阴阳图,封住了任子峰所所有前进方向,任子峰身形一震煞气爆开就要挣脱这阴阳封鬼阵,风雪调动体内最后一丝灵力召出一枚金印封向任子峰。

被封住的任子峰狞笑道:“休想!”说着就鼓起浑身修为要自爆,白泽心中暗道一句不好,放弃维持阵法举剑刺向任子峰,却不料任子峰就这样任由白泽的剑穿透了自己喉咙,脸上却挂着一个得逞的笑容,就在任子峰倒下的一瞬间,万千痋虫自任子峰身上飞散开来,再看倒在地上气绝身亡的任子峰已经成为一具干尸,白泽在痋虫飞起的一瞬间就掠到了风雪身边以灵气为罩护住了风雪,风雪将身上所有的阳火符递给了白泽,两人握住手灵力在二人手间传递,飞散的阳火符在天上形成洋洋洒洒的火雨降落,飞散的痋虫被一一燃烧殆尽,风雪二人几乎透支了自己所有灵力,瘫坐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风雪和白泽留下龙儿与公子临风在此地养伤,两人开始在礼县调查县里僵尸暴动的原因,几日的询问后发现就在县城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县城里的几代人只要家里有过世的人就都会葬到那座上去久而久之,这座山原本的名字已经被人忘记,县城里的人都叫它墓葬山,风雪小声的叹着气道:“一座人为的万人坟啊。”问清楚那座山的方位后白泽向那人道了一声谢,带着风雪向墓葬山进发,还未到山脚下就很明显的能感受到浓重的阴煞之气,抬头看去这座墓葬山上笼罩着一层重重的阴云,风雪看着阴雾笼罩的山说:“这山上怕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白泽点点头道:“估计是还没有生出灵智来,不然这地方的煞气不会这么重。”风雪嗯了一声,跟在白泽的身后进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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