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衣物,凤邪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对梵墨的用力,他不可能不疼的。

此刻还在气头上她头一撇,“没够,你打了她们那么多下,我才只咬了你一下。”

“没够我们回房慢慢咬,你想咬多久都可以。”梵墨托着她的身体转身朝着寝殿走去。

留下一干人等站在原地发怵,本以为刚刚凤邪的举动已经是大不敬。

换做别人早就被梵墨给打死几次了,梵墨也只是将凤邪提回房间教训。

“小王妃不会有事吧?”香茗眼中闪过一抹担心。

两人从十二岁就开始在凤邪身边照顾,凤邪在她们心里就像是最亲的小妹妹一样。

主子的脾气向来不好,以他的地位本来就不缺女人。

其他爷十三岁即便不纳妃身边也会有暖床的侍女,主子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女人贴上来。

他何必辛辛苦苦等到小王妃长大,两人着实替凤邪捏了一把汗。

苍眠看着那远去的人,“不会,主子要动小王妃的话方才就已经动了。”

他跟随梵墨这些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

梵墨将凤邪丢到床上,凤邪嘟着小嘴不依。

“你这大坏蛋,你要做什么?”

“我说过做错了事情该罚,凤紫伊对你不敬该罚,香茗锦落照看你不周该罚。

而你无视我的命令私自逃出凤府更加该罚!我早就让人告诉过你外面很危险。

你一无灵力二不会言语,出了事连呼救都没有机会,你给我好好记得这次的教训。”

梵墨做事赏罚分明,天知道他当时看到被黑气包裹住的小东西他有多紧张。

手中的力道虽然没有带灵力,但也不轻。

“平日里你在凤府怎么淘气我不管,你敢跑出凤府就该受罚,把裤子脱了。”

凤邪一听说要脱裤子,她年纪虽小,也已经有了男女有别的观念。

尤其是两位侍女从小就教她女子贞洁很重要,肌肤半点都不能被男人看了去。

“你,你要干什么。”她蹬着小短腿朝着床边爬去。

梵墨沉着一张脸靠近,“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完他长臂一揽将她身体捞过来趴在自己大腿上,凤邪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你又不是我爹,你凭什么管我?我就逃。”

“小东西,还不认错。”

”别人都可以出门,为什么我不能出去?你个大暴君。”凤邪瘪着嘴。

“好个硬骨头的小东西。”梵墨见她坚持,柔嫩的肌肤已经泛红。

再打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最关键的是梵墨不舍得动她。

给她穿好裤子,凤邪带着几抹得意的看着他,“打啊,怎么不打了?”

“小阿邪,别高兴的太早。”梵墨伸手往她身上一点,凤邪便动弹不得。

他取下凤邪的鞋袜,手中出现一片翎羽。

凤邪觉得危险来临,“你拿羽毛做什么?”

梵墨邪肆一笑,小东西的弱点在哪他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