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就是一梭子子弹,只是,一片叮叮当当的金铁变鸣声后,人们清楚地看到,石像不但不曾被击毁,那些能穿透钢板的枪弹甚至无法在石像身上留下一点痕迹——连个白点儿都没有。

铸造石像的材料得有多坚硬,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近百发子弹散落在石像脚下,无声的嘲笑着冒犯人的无知与无力,崔元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围观的人群却没人去注意他的窘态,所有人,都因为看到的这一幕而心生骇然,谁还有闲心再想其它。

温妮指了指石像:“这衣饰,和秘境中那道士石像的衣饰很像!”

众人凝目看去,果然,石像的着装确实是一身道袍。

孟战指了指石像手中的拂尘与背后的长剑:“那拂尘与长剑才是真正要命的东西,拂尘上的兽毛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看着柔软,攻击时却根根如钢针……”指了指一旁一个战士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如果没有铁桦木挡了一下,这只手,直接就穿透了。”说着,他还把战士背后的铁桦木取了下来展示给众人看,果然,那铁桦木盾上呈现出蜂窝状的一团细孔,透过洞孔,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铁桦木盾,已完全被洞穿。

似乎还嫌周围人受到的打击不够似的,孟战又指着石像背后的长剑道:“那剑,不用手持,直接飞行攻击,嘿嘿,就像定位导弹似的,专冲着人脖子上的动脉血管砍,砍中了,人也别想活了。”他打了个冷战,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能量罩呢?也不起作用吗?”

“能量无法出体!”

众人急忙调动体力能量,想要在身体外形成能量罩,可惜,没人成功。

只是,千难万难,这一关,却必须闯。

唐锦看了一眼崔元:“崔二少,出两个人吧。”

崔元与唐锦的目光足足对视了有一分钟,这才带着些不甘撇了撇嘴,点了两个黑衣人出列:“麻烦两位打头阵。”

两个黑衣人领命后向着前方走去,当他们的脚步踏过地上刻画的图纹后,一个黑衣人快速向着谷中冲去,很明显,他想凭借速度穿越阻碍,另一个黑衣人则谨慎地向前迈步前行着,不过,他行走间的姿势让人们可以轻易地看出,他想以力破力,以硬碰硬。

随着两人的动作,谷口的石像乍然而动,一个闪神间,跑动的黑衣人碰一声撞在石像身上,好在这人反应还算机敏,在撞上石像后,他飞快变动身形,这才没撞得头破血流,就在这人准备蹬着石像借力后跃时,石像垂在身侧的手臂突然举了起来,一把捉住这人的腿,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这人便被石像一分为二,齐腰扯成了两截,在所有人惊骇无比的视线中,石像手持着两截残身,挥舞着,狠狠拍在地上。

血腥味夹杂着不知名的臭味,在空气中迅速地弥散开来,地面上,一分钟前还完整的人体,此时,已化作一团血水与肉糜。

阵图之中,已杀一人的石像无声而行,向着往后飞退的第二个黑衣人扑了过去,所幸这人谨慎,进入阵图不深,眨眼的功夫,这人眼见便要脱离险境,就在所有人都要松一口气时,前冲石像背上的飞剑在一声轻鸣之后,脱鞘而出,如电般落在了那人身上。

“啊——”一声惨嚎,黑衣人的手臂瞬间断落。

借着这瞬息的功夫,黑衣人的脚完全脱离了图纹所绘制的范围,石像停在了原地,飞剑入鞘,见阵图之内再无一人,石像再次退回了原位,垂下了头,第二个黑衣人捡回了一条命。

从眼间的惨像中回过神来,崔元猛然转头,狠瞪着孟战:“这样快速的攻击,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孟战,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是呀,这样完全让人无法匹敌的攻击,上次侦察队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是不是还有什么孟战没有说?别说崔元,就连侦察队中一部分人的心里都存下了疑惑。

面对崔元的质问,孟战却只是指了指地上的图纹:“第一条线与第二条之间,间隔是三米,我们在没有突破第二条时,就被石像攻击了,不过……”孟战伸手挠了挠下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难道进入的越深遭受到的攻击强度越大?”

“没错,肯定是这样,方才第一个人冲得太快,已越过了四五条图纹。”

“如果越是外围受到的攻击越小,那么,接近山谷受到的攻击将会是何等恐怖的程度?”

“啊,那我们还能入谷吗?”

“嘶,难了!”

“最恐怖的是石像凶残的杀人手段……”

看着阵图中那滩血肉,山谷前的人群停止了暄闹,陷入到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沉寂之中,就连还在抱着断臂痛苦j□j的黑衣,也因心中骤升的恐惧而完全忘却了身体的痛楚,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过了几分钟,人们才再次低声议论了起来。

“近身必死,远攻无效,即使山谷中真有回去的路,我们恐怕也到达不了啦。”

“如果我们一起冲过去,这里才五尊石像,应该无法把我们全部挡住吧?”

“这种办法完全是赌命,赌谁会倒霉地被再次撕碎摔成肉糜,而谁又会好运地冲过去。”

“……能成功冲过去的机率并不大,石像看着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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