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贺子翔舒服的眯起眼,嘴巴却仍不闲着,“泡沫掉我眼睛里了…快给我抓抓耳朵…你少喷点儿水,都滑到脖子里去了,喂喂喂,你到底会不会洗头?”

&nb江欣蕾闷笑,手里抓着一小撮他粘了泡沫的黑发,语气慢悠悠道,“不会洗,而且你问得太晚了!”

&nb语毕,她又加重了些力道在他头皮上抠起来。

&nb贺子翔哼了声,再次眯上眼,这次是真的痛,“后天陪我去一趟北方吧。”

&nb“恩?去北方?去北方做什么?”

&nb“我要去北方的分公司视察一下情况。”

&nb紧接着头皮又传来一阵麻麻的痛,他蹙紧了眉,把头扭开,脱离江欣蕾的魔爪,“欣蕾,你故意的是不是?很痛了,轻点。”

&nb“啊?好。”

&nb恶作剧够了,她手的力度放柔了些,“现在是不是不疼了?”

&nb“恩,好啊,原来你刚刚是故意的,你这丫头真是调皮。”

&nb其实贺子翔话的只说了一半,另个原因是前几天她有跟他念叨起想去北方看雪景。

&nb所以他决定抽点时间出来带她去看看雪景…

&nb“贺总还真是生意人,时刻都不忘赚钱!”

&nb她低低的咕哝一句。

&nb“怎么,不愿意陪我去?”

&nb他今天是怎么了?

&nb不仅神色有些奇怪,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很奇怪,完不似他之前的风格。

&nb也罢,反正她最近因为陆辰的事心情也不太好,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散散心,索性也就依了他。

&nb江欣蕾点点头,忘了贺子翔是背对着她的,根本看不到点头,手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好一会,又听到他道,“到底行不行?”

&nb“行!贺总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

&nb闻言,贺子翔满意的笑笑,闭眼继续‘享受’!

&nb片刻

&nb“好了,洗好了,你自己擦擦头发,我出去给你倒杯水。”

&nb江欣蕾净了手走到外面,赤足踩在桦木地板上,脚板心有些发凉,蓦然回头,一步一个湿湿的脚印,断断续续的连到那扇紧闭的木门,一泼泼的水声穿透那扇门,在空静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响起,她突然感到寂寞,希望那水声能大些,再大声些,她回走了几步,几近贴在门边,直到水声停了,才走回床边开了电视,连续地换台,新闻,广告,娱乐八卦…

&nb她只想这屋里有点声音。

&nb半晌

&nb“怎么想看电视了?”贺子翔用手拨着湿发,在对上她那双似被遗弃的眼神时,心头一颤。

&nb她怔怔的望了他很久,才在心里问自己:是啊,怎么突然想到看电视了?

&nb耳朵里传来体育台的欢呼喝彩声,一浪紧接一浪,她蹙紧了眉头,然后再次望向贺子翔,脸上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你也觉得开电视很吵吧?我刚刚也这样想来着。”

&nb而后她关了电视机,他一说话,她就觉得电视是多余的噪音。

&nb紧接着贺子翔见她进浴室里拿了条毛巾,要给他擦头发。

&nb他忙拉住她,“不用给我擦了,你是不是累了?如果是的话就去楼上的经房间休息吧,我没事,吃了药之后感觉好多了。”

&nb“没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一会打车回去就行,那你记得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nb“嗯,知道了,那你赶紧回去吧,太晚回去不安。”

&nb“好。”

&nb――――――――――――――――――――――――――

&nb三日后

&nb黑色的宾利往别墅驶去,望向柏油路的尽头,几栋尖顶的欧式蓝房子。

&nb江欣蕾只瞄了一眼,便把头转向窗外,透过绿荫荫的玻璃窗膜,北方的海滩上只遗留了几串长长的脚印。

&nb当然这些都是她猜的,浅白色的沙滩上见不到个把人,但这么美丽的海滩肯定是有人来过的,即便是冰凉的冬天,总有一些心怀浪漫的人无法抗拒蓝色的海水,一人多高的浪花,和微红的云霞。

&nb听着海潮的澎湃声,车子很快驶进一幢蓝房子院内,白色的镂花大门,两层的精致小楼,他们在底楼的大理石台阶旁下了车。

&nb“我们到了,没想到北方还真冷!”

&nb“就是,不过…这里的雪景真的好美啊!”江欣蕾眸中一片欣喜。

&nb说起来她一直都很想好好看看北方的雪景,没想到这个心愿能在生日前就实现!

&nb清洌的海风拢上身,她拉紧了豁风的大衣领口,挽着闲适的贺子翔进了新住处。

&nb在玄关处脱了鞋,她绕过红木格子屏风,踩在光可鉴人的复合式木地板上,低头看到自己苍黑的影子,然后孩子气般的将右脚在地板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抬头赫然对上贺子翔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略微窘迫,“这…地板是热的?”

&nb贺子翔看看她的双脚,再把眼光移到她脸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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