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很好!既然你同意了就先倒水给我洗洗脚,这两天走了太多路,我还没好好洗过呢。伸直了脚,将脚搭在凳子上,抬眸望向江欣蕾吩咐道。

&nb呵,还不到晚上洗什么脚?

&nb这厮明摆了就是故意没事找事!

&nb江欣蕾忍着心中的不甘,淡定的走了过去,将他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走到卫生间拿起一个盆到了点热水进去,试了试水温,正好。

&nb手上的红痕本就很疼,眼下一碰水,更是疼得厉害!

&nb她忍着痛,为他洗着脚。

&nb许博文低头,望着她的清亮的乌发,心中一颤。

&nb他本不是刁难属下的人,可在面对这个倔强的女人时,不知为何,内心总是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悸动,这让他极是恼恨!

&nb她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可她居然敢碰他妹妹生前最喜欢的古筝!

&nb让他怎能不生气?

&nb此时江欣蕾正低着头,忍着手上的剧痛为他洗脚。

&nb从他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看到她优美的侧脸,微颦的峨眉,还有那一截如玉般柔美的颈。

&nb他的心口忽然好似被堵住了般,下一秒,他狠狠一踢,盆翻了,水洒了一地!

&nb“你会不会洗脚啊,滚开!”许博文冷冷说着伤人的话。

&nb外面的保镖闻声走了进来,“老大,怎么了?”

&nb“你们去给她弄点饭吃,免得死在我的阁楼里,晦气!”

&nb“是,老大!”

&nb“江小姐,跟我们走吧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几个保镖冷冷道,他们还从没见过老大发怒,印象里,老大虽然为人冷然,但对待他们这些属下还是极好的,不知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怎惹的老大如此恼火?

&nb夜晚

&nb江欣蕾坐在窗前,抚着手上道道伤痕,内心有些凄凉。

&nb她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吗?

&nb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阁楼里?!

&nb哎…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nb翌日

&nb夜晚

&nb许博文穿过林荫小道,来到一处粉墙的小楼前。

&nb走进去便看见月色下,茶花开的鲜艳夺目,香气馥郁。

&nb而走廊处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女人面前正摆放那架他视若珍宝的古筝。

&nb见到许博文走了进来,女人微微点点头,手指一拨,便开始抚琴。

&nb他也不说话,走到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

&nb琴声脉脉,如涓涓流水,又好似松涛低鸣,只是欢快的琴音背后,隐隐有着一丝惆怅。

&nb自从他们许家家破人亡之后,她便再也弹不出真正的快乐快之音了。

&nb许青青长长叹了一口气,手指一按,琴音然而止。

&nb“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nb许青青转头望着坐在自己身畔的男人。

&nb月色朦胧,笼罩着他的俊脸,他身材高大,一身休闲装为他平添了成熟神秘的气质。

&nb他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了!

&nb许青青叹了口气,二十七岁,他也确实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如果不是当年家里出了变故,如今他也应该娶妻生子了吧?

&nb说不定孩子早会喊爸爸了。

&nb这些年,真是委屈他了!

&nb只是家仇不报,何来自己的幸福?

&nb“博文,坐,姑姑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我们俩好好聊聊。”

&nb月色朦胧,夜风微凉,拂起许青青的发。

&nb这些年许博文在外四处奔波,而黑bang里的事情几乎都是她在打理,她不过才三十三岁,但眼角却因操劳过度,隐隐有了细小的皱纹。

&nb“好啊,姑姑想跟我聊什么?”

&nb“博文,我听说你这次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女人回来?”许青青容貌温婉娴静,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极是柔和清雅。

&nb他倏然觉得许青青的气质和江欣蕾有些相像,同样的高贵而雅致病世子的丑颜医妃。

&nb然他很快就在心内冷嗤了一声,那个女人怎么能和他的姑姑比?

&nb“是,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nb“哦?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吗?我记得以前被绑架的人你都是事先派人在外面找好换赎金的僻静地点,可这次…”许青青欲言又止,脸上有着薄薄的忧愁。

&nb她知道,那个女人在他眼里决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nb因为这些年来,许博文从未带过任何一个女人来过这里!

&nb可这次他却带来了个女人回来,而且听保镖们说他时常会折磨那个女人。

&nb这太不正常了!

&nb许青青很了解他,能让他折磨的女人只怕是已经引起他的兴趣,不然他怕是连看她一眼也懒的看的,更别提花时间折磨了!

&nb“博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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