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最,钱根本就不值钱,钱贱。那里的人买东西都是论麻袋。我还知道,迪拜……不,卡塔尔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富的只剩下钱了。但津巴布韦是穷的只剩下钱了,因为他们的钱,根本就不值钱,还不如卫生纸贵……”张布伟一脸酸涩地说道。

陆平赞叹道:“懂的还挺多!”

张布伟急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急切地道:“我……我看出来了,你……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对吧。一定是,一定是。咱们都是华夏人,肯定是以华夏币为计量单位。你……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明明看出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但他此时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在开玩笑了。

关键还是自己太轻信于人了,人家凭空画了这么一个大蛋糕,自己直到最后才发现,这蛋糕居然是纸糊的。

陆平反问道:“张副校长,你是华夏人吗?”

张布伟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正经的华夏人。”

陆平一把伸进他的西裤口袋里,抓出一张身份证大小的硬卡,上面写的都是韩文,当然也有个别‘汉字’。

但实际上,韩文中的‘汉字’和华夏的发音和字意完不同。

“住民登录证!也就是,韩国的身份证。”陆平把卡片往张布伟眼前一亮:“什么时候加入的韩国国籍?”

张布伟满脸通红地说道:“四……四五年了吧。”

陆平道:“那你还敢说自己是华夏人?”

张布伟争辩道:“我……我虽然加入了韩国国籍,但我的心永远是华夏心!我的事业,我的家人……他们都在华夏!”

“真特么虚伪!”陆平冷哼了一声。

张布伟觉得这到嘴边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走了,心里甚是不甘,干脆选择了退而求其次:“那……那就算我是韩国人,现在是韩国人,你就算按照韩元兑换,也……也不应该只给一元硬币啊。一华夏币约……约等于172韩元,那些……一个亿韩元至……至少也能有六……六七十万了吧?说话就要算数,干脆你……你给一百万好了……哦,这回是换算成华夏币的面值。你……你可别耍花招了。”

陆平笑道:“你是韩国人,我就要换韩币兑换啊?”

张布伟抬手擦了一下冷汗:“那……那要不就华夏币呗,更好。”

陆平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布伟支吾地道:“我……我叫张布伟啊,怎么了?”

“再明显不过了,张布伟,津巴布韦,我是根据你的名字兑换的。你叫张布伟,给你换算成津巴布韦币,哪错了?以你名字命名的钱币,跟你很搭呀。布韦币是很贱,但你也很贱啊,对不对?不过,人家是‘便宜,不值钱’的那个贱,你是真贱,犯贱的那个贱!”

咪灿儿捂着嘴巴噗嗤笑个不停:“哥,张布伟,津巴布韦,嘿嘿,还挺有意思的呢,你脑洞真大,这都被你想到了……”

“张副校长,虽然小陆陆话说的直白了一些,但是……”白可心这时也忍不住开口了:“我觉得他骂的对!以前我白可心都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势利小人。你仔细反思一下吧,你刚才都几次讥讽他了?要我看啊,他今天没打你一顿,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连你也……白小姐,我跟你无怨无仇吧?”吃了哑巴亏后,张布伟有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失落感。

白可心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跟我无怨无仇!但是,你侮辱我朋友就不行!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小陆陆就是我白可心最亲的人了,你敢一再讥笑他,我白可心第一个就不答应!哼,张布伟,记住我的话,好戏才刚刚开始!”

陆平微微一愣。

咪灿儿也跟着一愣。

他们一致觉得,白可心发起威来,特别有范儿。

美。飒。

恰如惊鸿一瞥。

这什么情况啊?张布伟孤立无援之中,渐渐恼羞成怒地道:“你……你们……你们敢这样耍我,我……我张布伟在永州也不是吃干饭的,你们……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我……我会在永州境内封杀你们,封杀她,还想学舞蹈?还想搞艺术?哼,下辈子吧,只要我打个招呼,没有哪个学校会收你入学!!!”

白可心嘴角轻轻一扬,说道:“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去报复我们呢?我白可心会怕你报复吗?”

“我自身难保?”张布伟冷笑了一声:“白小姐,你有你的道,我也有我的道,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

突然间。

他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异样。

只见咪灿儿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你敢威胁我哥,让你敢威胁我哥,我咪灿儿踹烂你屁股……”

“你个小丫头片子,看我不揍死你!”张布伟愤怒之下,便要过去揪打咪灿儿。

陆平冲他警示道:“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今天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