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也就是俗称的,聊劈了。

“哎,然后我就是会长了呗。”

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的样子,韩三把田螺壳嘬的吱吱作响。

“父业子承啊?”

韩三想象着,一群白胡子老头围着诗人爹痛斥任人唯亲,怪不把诗人愁成这样了,都开始借三哥我的冰啤酒浇愁了。

“我是副会长,会长不做了总不能就把促进会销册了吧?自然是副会长接任会长了。”

韩三一拍脑门,有点乱。“我是说,其他人没什么别的想法?”

“什么其他人?”

“执行董事啊,研究员呐,顾问呐,还有会计出纳啥的……”

“没有。”

“哦。”

诗人瞪着眼睛和韩三对视半晌,有了点恍然的意思,一字一顿的说,“没有其他人,原来是会长和副会长两个人,现在就剩会长一个人了。”

“哈哈哈哈哈”

两人喝到酣处,又有小段子佐酒,不禁豪情恣意,这个要上天揽月,那个挽袖子下海捉鳖,这就准备开始组队耍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