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戚州立不解:“我吃的都是医院开的药,还有营养师推荐的维生素。”

&ep;&ep;崇禧的眼睛仿佛有两个钩子,直直在烛火的照应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ep;&ep;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继续叙述自己看到的。

&ep;&ep;“你妻子身体也不算好,但还是会尽量操持你们的家。偶尔会给你做宵夜,还会陪你一起看电视。”

&ep;&ep;“是的,以前我们两个一起工作,后来她身体不好了,我就一个人工作,回家后她会陪我一起,要我给她讲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ep;&ep;“但你并不想对她说。”崇禧补充他的话。

&ep;&ep;戚州立神色一晃,眨了眨眼:“我工作一天很累,回到家只想一个人静静好好休息,有时候会敷衍她几句。老夫老妻了,没什么话要说。”

&ep;&ep;观察室里女孩子比较多,听了这话眉头紧皱。

&ep;&ep;“老夫老妻就没话说了吗?这句话说得很伤人啊!”

&ep;&ep;“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会腻啊,很正常。”

&ep;&ep;“你是男人你当然说正常!”

&ep;&ep;“你们不要吵,看一百号站起来了,听她怎么说。”

&ep;&ep;崇禧拿起蜡烛,烛火也随之颤抖,她起身弯腰,火焰更贴近戚州立的脸。能看见在鬼画符之下他眼中的躲闪,与肌肉在紧张状态下的轻颤。

&ep;&ep;“你爱你的妻子吗?”

&ep;&ep;“爱。”

&ep;&ep;“那为什么要解除跟她的约定?”

&ep;&ep;观察室里。

&ep;&ep;“天哪,她好像是唯一一个说出解除约定的,跟说出了蛊差不多!”

&ep;&ep;“差得多了!”有人反驳她,“约定是每个人都做过的事情,下蛊一百万人里都找不出一个。我反正觉得一百号就是歪打正着,脑洞大开。”

&ep;&ep;“也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ep;&ep;主持人陈泽在此时提醒崇禧:“您的问话涉及到我们想要保密的部分,阐述完感受到的一切,才可以继续问话。”

&ep;&ep;崇禧吹熄了黑烛,靠在椅背上:“你极度后悔与现在的妻子结婚,但又忌惮婚前许下的诺言,生怕遭到反噬,所以想要人帮忙解除诅咒,这样你好快速解除婚姻。”

&ep;&ep;戚州立吞了下口水:“我可以不离婚,只希望不要被她连累。”

&ep;&ep;崇禧抬手,指尖拂了拂刘海:“其实你们两个是孽缘。”

&ep;&ep;“什么叫孽缘?”

&ep;&ep;“你们的缘分很浅,此生如果只是点头之交,都会过得很好,但偏偏你们偷尝禁果,所以组成了一段孽缘。”

&ep;&ep;戚州立感觉头皮发麻,关于他和妻子从前的事情,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ep;&ep;这个通灵师有点本事,竟然能看到多年前的事情。

&ep;&ep;他吞了下口水,攥紧拳头愤然道:“的确是孽缘,相爱时给我种下情蛊,后来她屡次出轨,又患了癌症,还连累了我!”

&ep;&ep;时间安静一瞬。

&ep;&ep;主持人陈泽遗憾地看着崇禧:“很抱歉,这些戚先生所在意的事情,您并没有说出来。”

&ep;&ep;“我没说,那是因为没有发生。”

&ep;&ep;陈泽差异:“什么?”

&ep;&ep;崇禧抬了抬眉:“首先,她并没有出轨。”

&ep;&ep;戚州立诧异:“怎么可能,我分明看见她每周都和一个男人偷情!他们还有在我家旁边的小区买了个房子!每周固定时间都会过去……用的都是我的钱!”

&ep;&ep;“首先,那是她的心理医生,约定好每周固定时间诊病。因为你妻子身体不好,出的价格够高,所以在家附近租了套公寓。”

&ep;&ep;“其次,先出轨的是你,”崇禧说,“那个女人把挑衅的短信发到了你妻子手机上,她的焦虑症因此加重。”

&ep;&ep;陈泽差异地看向戚州立:“是真的吗?”

&ep;&ep;“这个贱人!”

&ep;&ep;顿了一下,又骂了句:“全都是贱人!”

&ep;&ep;“最后,”崇禧继续问,“你刚才说情蛊?”

&ep;&ep;“是!”戚州立气不打一处来,“她是苗族人,最擅长巫蛊之术,是她给我下了情蛊,困了我这么多年!”

&ep;&ep;“我为国家做了这么多贡献,我将一生都奉献给电影事业,怎么可能跟她一起死。”

&ep;&ep;安静一瞬。

&ep;&ep;崇禧摇头:“没有情蛊。”

&ep;&ep;“不可能!”戚州立笃定道,“如果没有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