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上茶水,亲自斟送过去:“郡主近来明明懒得出门,这次的策马会大可以推掉,何必勉强自己。”

&ep;&ep;洛嘉慢饮了口,无所谓地笑笑:“再不出来,外头就要传言我在赏春宴上当真闹了大事,自己也心虚了。就当出来散散心也好。”

&ep;&ep;刘召心中默默叹口气,这个话题只能作罢。

&ep;&ep;斜眼一看,又见洛嘉没意识到地自己晃了晃脚踝,便知刚刚上亭台的时候她趔趄了一小步,还是有些扭到了,便捋起袖子,蹲到一旁替她捏起来。

&ep;&ep;洛嘉笑出来:“刘叔,这种事儿怎么要您动手,叫个丫鬟来就是了。”

&ep;&ep;刘召轻轻摇头:“平日也就算了,您这脚踝有些错了筋,在外不便,小丫头们捏不好。”

&ep;&ep;洛嘉顿了顿,感觉回到了小时候。

&ep;&ep;那会儿她同样任性,在院子里狂奔的时候扭伤筋骨,被大夫吩咐要日日推拿,小丫头们揉得不得心意,她就爱央着刘召。

&ep;&ep;刘召是她母亲的长随,对这个小主子自然也有求必应,可一晃十多年过去,她再看刘召,他鬓角已有银丝,已不是当年那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人了,蹲久了,他也会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