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里不对，神色坦然且严以待阵。
&ep;&ep;洛嘉的指尖在棋罐里轻轻拨弄，明白了。
&ep;&ep;会一点点，五子棋。
&ep;&ep;洛嘉也不点破，顺着对方的路数边下边问：“谁教得你下棋识字？”
&ep;&ep;贺云铮顿了顿，紧绷的神色少有露出抹温和：“是小人的母亲。”
&ep;&ep;洛嘉了然，原来家人有人有些学识，怪不得能起出贺云铮这般名字。
&ep;&ep;“她怎么教得你？”
&ep;&ep;说来话长。
&ep;&ep;贺云铮松口气，庆幸洛嘉挑了这种可以说很久的话题，放平了心态，把母亲自幼教导他的事儿挑拣着说给对方听。
&ep;&ep;他打小就没爹，母亲便一边替人干活一边把他和妹妹拉扯大，但凡有空就会用树枝在泥地上教他们认字，逢年过节东家发了赏钱，还会积赞着给他买启蒙的书。
&ep;&ep;“都是些什么书？”洛嘉纤瘦的指尖轻轻摩挲黑色棋子，语气也不禁轻缓。
&ep;&ep;贺云铮认真回答：“三字经。”
&ep;&ep;“还有呢？”
&ep;&ep;“……没了，”贺云铮声音弱下去，
&ep;&ep;“三字经没好好学，才学了一半，母亲就……”
&ep;&ep;他声音弱了下去，似是有不愿多提之事。
&ep;&ep;洛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