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个,我想和你借个东西,你放心,用完了我就还给你,如有冒犯,我给你买十条新的,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啦。”

&ep;&ep;花锦有些头重脚轻,舌头也像打了结,费力边说边靠近男人,说完等了大半天男人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滑落。

&ep;&ep;原来他也热,屋外刚刚还很凉快,一下就变热了。等不到他开口,她可不想再和他耗下去。

&ep;&ep;迷香的药效快到了,她那几下三脚猫功夫还是有自知之明,等会脱不开身被师父知道她干这种事,肯定少不了被骂可能还得被揍。

&ep;&ep;花锦自己上手扒,男人明显被她这种举动吓得目眦欲裂,看着女子扯开了他衣服,他拼尽全力只能护住最后一条裤子。

&ep;&ep;“你想做什么,礼义廉耻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子怎能这样…,放手,我命你放手。”这几句话放在平日里威胁感十足,今夜被迷香的药力侵袭,在花锦耳中听来沙哑有趣。

&ep;&ep;花锦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刚刚淋雨进水了,要不她怎么看到这个胸膛想摸一下,还想亲上一口。

&ep;&ep;她奋力和男人撕扯,可现在的她比男人好不了多少,俩人累得大口喘气。

&ep;&ep;花锦手下一滑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光滑坚硬的胸膛,男人这个时候眸子亮得异常,他揪紧裤子的双手松开了一只,轻搭在女人腰身,却不是推开。

&ep;&ep;“你,嘶…”陈亦安中了迷香,只靠自己胜于常人的毅力支撑,这样他也只能迷糊的看见是个年轻的女子。

&ep;&ep;女人身形娇小,巴掌大的小脸嵌着两颗墨黑色宝石般的眼睛,从未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霸道的药物在那双小手触摸到他时,所有的理智和羞耻都被本能驱赶。

&ep;&ep;燥热在俩人相贴时缓解,他意识开始模糊,女子柔软如同冷玉的身体贴上,像冷水泼在红烫的火焰上,滋滋冒烟,他如同被炭火烘烤的陶罐,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身体发出崩裂的声音。

&ep;&ep;热气包裹着他,他欲将身上女子推开,手触及那一片滑嫩,无力的推搡变成抚摸揉捻。

&ep;&ep;花锦身体里游窜一会热一会冷,又微麻酥痒,似万条虫子在啃咬她,攀上男人的脖子后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ep;&ep;男人在迷香和花锦的迷药下,已经完全由本能主宰。

&ep;&ep;陈亦安如同被甩上岸的鱼,他生命的二十多年从未被撩拨,像沉静许久的火山爆发。

&ep;&ep;这下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触碰便撞出熊熊大火。

&ep;&ep;窗外雨声渐渐变小,屋里男女呢喃声也慢慢变小。

&ep;&ep;花锦在清晨鸟鸣声中醒来,简直被雷劈都没有此刻这般惊恐,她只不过打了个赌,把自己也给赔上了。

&ep;&ep;她累的额上头发全湿,身体像被街上表演杂技胸口碎大石的大锤捶过,男人眼睛紧闭,面色潮红,像刚刚攀爬过高山浑身脱力昏睡过去。

&ep;&ep;十多年闯的祸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惊悚,颤抖着下了床,费力将地上掉落的香囊打开,取出里面清心解毒的丹药,赶紧空口吞了一颗,慢慢调息,手脚片刻才有些力气。

&ep;&ep;她昨夜太过慌乱,将师父要给烈焰用的助于□□用的药粉给撒错,一匹马只用一小半就好,她倒好,整包给她撒了,加上屋里她自己点燃的迷香,两药相加才这般严重。

&ep;&ep;说来说去都是她自己挖的坑,只能含泪看怎么快点逃。

&ep;&ep;这要被男人送去见官说她用强的,她一世英名就毁了。

&ep;&ep;她跌跌撞撞起身,穿戴好衣物,看到脚边的裤子,为了它,她受苦了,怎么能不带走?

&ep;&ep;正要跳窗离去,手腕被人拉住。

&ep;&ep;“姑娘,昨夜是陈某唐突了,请问姑娘姓名,家住何地?我今日请媒婆去姑娘家中提亲。”

&ep;&ep;陈亦安醒来,昨夜荒唐又真实的画面一幕幕涌入脑中,他听见声响,手脚仍是无力,多年的礼教叫他不能不明不白就占人家姑娘便宜。

&ep;&ep;昨夜虽不是他本意,可他和这个姑娘木已成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会负起男人应该的责任。

&ep;&ep;费尽身上仅有的力气他拉住了那个要跑的女人。

&ep;&ep;“你松手!”花锦被他这么一拉吓得差点跌落下窗,窗外一树杏花淋了一夜雨更加娇艳。

&ep;&ep;“我乃门口那棵杏花精,多日和公子相处心生爱慕,今日乃小精一厢情愿,不必公子负责。”

&ep;&ep;“公子快些松手,我不能见光,这日头升起来我就得灰飞烟灭,公子我们有缘会再相见,你要多保重,告辞。”

&ep;&ep;花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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