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五个小时了,他们在门口守了五个小时了!

&ep;&ep;临近午夜,宴会到了散场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保镖看了看手表,最开始还能隔着房门听见一些细微的呻吟声,后面就听不见了。

&ep;&ep;可就算是这样,他们老板也没有一点儿出来的意思!

&ep;&ep;保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催一下,毕竟陈董已经给他们打了好几个催促电话。

&ep;&ep;徐泠洋在房间里穿好衣服,重新换上一副冷漠严肃的表情,激情热烈的样子全然不见,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ep;&ep;他优雅地扣好钻石袖扣,冷眸扫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随手拉过一张被子遮住凌乱不堪的身体。

&ep;&ep;没再多看一眼,徐泠洋转身打开房门。

&ep;&ep;一道冷风从面门袭来,握紧成拳的手距离他鼻尖就叁厘米远。

&ep;&ep;徐泠洋眼睛都没眨,无语地望着面前的保镖。

&ep;&ep;保镖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收回手,谦卑地说:“陈董请您回到宴会上,客人快离席了。”

&ep;&ep;“嗯。”徐泠洋淡淡应了一声,走出房间将门带上,风吹起垂在额前的发丝,没系领带的衬衫敞开两颗扣子,欲望散尽后的慵懒倦怠气质,令人沉醉。

&ep;&ep;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不言而喻的味道扑面而来,保镖身为男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味儿,他咽了下口水,心中止不住地对他老板竖大拇指。

&ep;&ep;“找人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一直守到里面那个人醒,等他醒了之后派飞机送他回国。”徐泠洋一边往宴会厅走,一边嘱咐。

&ep;&ep;翌日下午,英国的浓雾被阳光驱散,查茨沃斯庄园沐浴在阳光下,安宁祥和,犹如童话中的城堡。

&ep;&ep;厚重的古典窗帘透过一缕阳光,酒红色床单上的手指动了一下,修长的睫毛也跟着抖了两下,才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刺眼的阳光,也不是无尽的黑暗,只有床前的一盏小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

&ep;&ep;房间的天花板上的油画十分精美,可林煜却没有欣赏的趣致,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昨晚的一切。

&ep;&ep;疯狂炙热的同时又带着数不尽的心寒,像飞蛾扑火一般,理智告诉他不该这么做,心理也在排斥,可还是抵挡不住身体欲望的渴求。

&ep;&ep;还是说,被道德观念束缚起的欲望本就无解。

&ep;&ep;手撑在床上缓缓坐起,林煜已经很小心了,可身上的重量全部累积到腰腿时,他还是疼得抽了一口气,被索取过度的身子虚软无力,每个关节都酸胀不已。

&ep;&ep;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一点力气,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没有卫生间,他只能潦草地把自己处理干净,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ep;&ep;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整个后花园映入眼帘,萧瑟的秋季将部分叶子染成黄色,生命在他眼前凋谢,庄园里忙碌的人正在打扫订婚典礼上的彩带和气球。

&ep;&ep;心中长叹一口气,无力感涌上心头,林煜无心感叹人走茶凉。

&ep;&ep;昨天晚上走廊的那一幕估计被狗仔拍下来了,他要赶紧去处理这件事。

&ep;&ep;他推门出去,迎面撞上一个保镖,那人对他鞠了个躬说:“徐董吩咐,您醒了之后直接送您回国,现在私人飞机已经在伦敦机场等候了,请您动身。”

&ep;&ep;“不行,我还有一些事没做。”一开口,林煜愣住了,他嗓音嘶哑,这句话一说完,喉咙都开始刺痛。

&ep;&ep;保镖面容凝重,语气变得强硬:“徐董交代,若您不肯,可以施行强制措施,跟您一起来英国的任小少爷也会被遣返回国,您不必担心他。”

&ep;&ep;“我要见徐董。”林煜懒得跟他废话。

&ep;&ep;“徐董已经回澳洲了,若您还在这里,只怕会尴尬。”

&ep;&ep;“什么意思?”

&ep;&ep;“国内新闻已经传开了,所以特别劝您一句,赶紧回国。”保镖善心地劝告。

&ep;&ep;林煜心一沉,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犹豫地跟着保镖上车,赶往伦敦机场。

&ep;&ep;在路上,林煜拿出手机,没怎么在国际上看见他的新闻,可还是有些风吹草动,根据现在的网络传播速度,这些风吹草动很快就会燃起燎原大火,彻底烧起来只在咫尺之间。

&ep;&ep;刚上飞机,还没来得及看国内新闻,飞机就起飞了。

&ep;&ep;国内不用想,肯定全知道了。

&ep;&ep;昨天晚上可是徐泠洋的订婚宴,出了这种花边新闻,他就不怕影响到自己的婚姻吗?没有将新闻的热度压制下去也就罢了,率先公布这场花边新闻的,居然是国内。

&ep;&ep;“我只有一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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