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郑师爷冷冷地看他们一眼,很是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的想法。

&ep;&ep;都是有儿有女之人。

&ep;&ep;石文青和石夫人一口一个,为自己的儿子着想。

&ep;&ep;却从来没想过,章银银也是别人的孩子,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ep;&ep;如若章银银的亲生父母得知自己的孩子,遭遇过什么,难道不会向他们来寻仇吗?

&ep;&ep;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和律例!

&ep;&ep;郑师爷懒得跟他们解释,让人押着他们,便往外走。

&ep;&ep;郑师爷一边走,一边问道:“方才你们说的崔家村里,那个婆娘是什么人,叫什么?”

&ep;&ep;石文青满头满脸都是冷汗,双腿都在发抖,心里说不出的惧怕,却也知道,这次是要倒霉了。

&ep;&ep;一想到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石文青便气得要死,恨不得拖所有人下水。

&ep;&ep;然而……

&ep;&ep;“官爷,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婆娘,在崔家村里很有名,您稍微去崔家村里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了!”

&ep;&ep;崔屠夫将章银银带到他们家的之后,章银银一直在哭闹不止,说崔屠夫不是她的亲爹,不能这么卖了她。

&ep;&ep;他们也没理会。

&ep;&ep;毕竟,想要找一个活人,给儿子配阴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难得碰上一个,他们也不想放过。

&ep;&ep;所以,对章银银动了手,想着打到章银银惧怕,打到章银银服气,不敢挣扎就好了。

&ep;&ep;可是,哪怕章银银气息奄奄,却还是想要逃跑。

&ep;&ep;石文青没办法,只能让崔屠夫来劝章银银,安安分分地为他们的儿子陪葬,否则他们可是会把聘礼要回来的。

&ep;&ep;崔屠夫听到这话,第二天就带来了一个人,就是一个老婆婆。

&ep;&ep;那婆娘据说很厉害。

&ep;&ep;但崔屠夫和那婆娘作恶的时候,石文青和石夫人假慈悲,也怕看见那种血腥的东西,并不在现场。

&ep;&ep;所以,他们也不太清楚,那个婆娘叫什么,更不清楚那婆娘和崔屠夫都对章银银做了什么。

&ep;&ep;是章银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崔屠夫出来后,才跟他们说,他们在章银银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ep;&ep;而当时,据说那婆娘已经从后门走了。

&ep;&ep;所以要问石文青,那婆娘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石文青和石夫人确实不清楚。

&ep;&ep;郑师爷听到他们这么说,留下两个衙役,看着石文青和石夫人,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先去了崔家村。

&ep;&ep;他们刚到崔家村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ep;&ep;如今农忙早就过去了,地里没什么要干的活,村民们几乎个个都在家里睡懒觉,这么一大早,村里压根没几个人影。

&ep;&ep;郑师爷带着人,先去找了村长。

&ep;&ep;村长正好起来喂鸡,小地方的普通百姓,一辈子估摸着也没几次见官差的机会。

&ep;&ep;看到郑师爷带着衙役,往自己家来了,村长吓了一跳,勉强维持着镇定,放下手里的盆,拍了拍手上的灰,迎了过去,“几位官爷是打哪来的?”

&ep;&ep;郑师爷打量着他,“你就是崔家村的村长?”

&ep;&ep;“正是,小人正是崔家村的村长,崔老六。”崔老六笑呵呵地说着。

&ep;&ep;崔家村这种地方,其实没什么里正或是官府承认的村长,这里几乎以家族为单位,做村长的,便相当于是家族中的长辈族长这一类。

&ep;&ep;崔老六就是崔家村如今辈分最大的,也就被称之为村长,平时负责处理一些邻里乡亲碰撞的芝麻绿豆的小事。

&ep;&ep;郑师爷闻言,便拉下脸来,问道:“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专门给人配阴婚的老婆婆?”

&ep;&ep;听到这话,崔老六的神色变了,他立即紧绷起来,眼底不自觉地生出些许的警惕之色,“大人问的话,小老儿有些听不懂了,咱们这里哪有什么配阴婚的,我们可不懂这个……”

&ep;&ep;郑师爷在官府里当差了这么多年,看得出来崔老六的神色不对劲,厉声道:“崔老六,我劝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我们官府是来调查的,如若你们不肯说实话,我们就只能将你带回府衙审问了,我想你这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想进府衙折腾一圈吧?”

&ep;&ep;“这……”

&ep;&ep;听出来郑师爷话里的威胁,崔老六想要控诉他们太过分了,可他们就是平头百姓,上哪里和官家讲道理?

&ep;&ep;崔老六讪笑道:“言重了,大人言重了,我们这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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