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杜悠言听到他说完那三个字,脚下就一轻。

&ep;&ep;被他整个抱了个满怀,虽然冷不防,但力道依旧很仔细的控制着,不会让她感到慌张,只有很稳的力量。

&ep;&ep;郁祁佑抱着她从电梯里出来,直奔前方的防盗门。

&ep;&ep;输入密码解锁,回脚踢上。

&ep;&ep;甚至没顾得上开灯和换拖鞋,就大步上楼到卧室最中央摆放的牀。

&ep;&ep;虽然长时间没有居住,但家里请的阿姨还一直都在,每天都会做清扫工作,身子陷在被褥间时,也都是洗衣液清新的味道。

&ep;&ep;有拐杖垂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ep;&ep;杜悠言已经感觉到紧张,屏住呼吸抬头。

&ep;&ep;没有灯光,就只有从窗外倾泻进来的一地白月光,而他的一双黑眸在月色下灼灼发亮,她单单是盯着,就已经泥足深陷,而他的目光却在盯住她的嘴唇。

&ep;&ep;郁祁佑的吻落的很快。

&ep;&ep;杜悠言微仰着下巴,被他用掌心捧住了脸,闭着眼睛沉醉的回应。

&ep;&ep;房间里只有两人,一切天时地利人和,彼此的渴望在这个吻里宣泄的很彻底,恨不得将对方的呼吸全部唾沫,连带着跳动的心也跟着吞掉。

&ep;&ep;郁祁佑回拢着手臂,将她箍的很紧,紧到快窒息。

&ep;&ep;即便她快要喘不上来气,杜悠言还是伸手,抱住他的身躯,哪怕她不能全部抱住,也尽可能的将自己严丝合缝的迎向他。

&ep;&ep;“想我了吗?”郁祁佑额头抵住她。

&ep;&ep;他嗓音已经沙哑了,黑眸里的颜色也转了红。

&ep;&ep;这样的问题自然不是字面上的,是另一层的意思,而这样害羞的话让她怎么答!

&ep;&ep;郁祁佑每到此时,就又都像是个执拗的小男孩一样,喉咙间粗喘着气逼问,“告诉我!”

&ep;&ep;杜悠言羞窘,被他逼的避无可避。

&ep;&ep;回答不出,就只好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以实际行动来回答。

&ep;&ep;郁祁佑在她贴上了一瞬,便猛地扑向她,用力的深吻她,深吻到她发出呜咽的声音,眸底的红无限蔓延,动作也越发的控制不住。

&ep;&ep;杜悠言被他的猛烈攻势征服着,温顺的像是只小绵羊。

&ep;&ep;“别压到孩子……”

&ep;&ep;被他结实的身躯笼罩,她下意识的提醒。

&ep;&ep;最后两个字出来,两人都是一顿。

&ep;&ep;似乎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四目相对的凝视,都有同样的担心。

&ep;&ep;郁祁佑用两条手臂支撑在两侧,拧了拧眉毛,“怀孕可以做吧?”

&ep;&ep;“我也不太清楚……”杜悠言咬起嘴角。

&ep;&ep;在美国时,因为离婚的事她没有告诉他孩子的存在,所以产检都是她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医生似乎也是看她始终单独,也没有提到过这方面。

&ep;&ep;杜悠言摸着微隆的小腹,犹豫着问,“要不先算了?等生完了以后再……”

&ep;&ep;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到不行。

&ep;&ep;“你能等得了?”郁祁佑听后直接问。

&ep;&ep;“……”杜悠言脸红。

&ep;&ep;“我等不及!”郁祁佑将脱掉一半的衬衫团起,丢出个抛股县。

&ep;&ep;杜悠言听了以后更加脸红,不过却没吭声。

&ep;&ep;因为她浑身的每个细胞也在叫嚣着对于他的渴望,只是目前的状况,他们两个都不敢贸然。

&ep;&ep;“要不,我们在网上查一下?”她想了想,声音羞涩问。

&ep;&ep;郁祁佑听后,沉吟了两秒,“还是找专业人士问问!”

&ep;&ep;说着,他也没离开她身上,保持着撑住的姿势,掏出手机拨电话。

&ep;&ep;这种事情还是得问专业人士……

&ep;&ep;通话结束后,杜悠言都快将脸埋在被褥里了。

&ep;&ep;这三更半夜的,询问人家妇产科医生这种事情,简直是……

&ep;&ep;郁祁佑放下手机,低眉,喉咙滚动的转述,“医生说,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不过还需要节制一些,尽可能的不要太过剧烈!”

&ep;&ep;“哦。”杜悠言像只熟透的虾子。

&ep;&ep;恐怕下次做产检的时候,她在医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ep;&ep;郁祁佑重新捧住她的脸,黑眸凝着她,目光渐渐痴了,同时温柔的啄吻在她嘴角,“别担心,我会很温柔!”

&ep;&ep;“好……”她很轻的点头。

&ep;&ep;屋内稍稍停顿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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