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塔斯哈微微一笑,一边给童醉夹了个菜叶,一边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乖,先吃饭,我晚上就去。”

童醉:“???”

随后,塔斯哈叫来林青山,也耳语了几句,林青山立刻去办。

此时的童醉觉得,虽然塔斯哈没说什么,但他的确可能哪里没搞对……给弄错了。

可元鹤坐在另一侧,中间隔着塔斯哈,他想问问,也过不去,只能看着元鹤也惊恐巴拉的眼神,自己给自己先喂定心丸。

很快的,童醉要的‘肉’来了……然而,那就是一个焦褐色的大球球。

端过来的侍女似乎被塔斯哈给嘱咐过了,特地大声说了句:“夫人,您要的若。”

肉?若?

童醉看着那一大坨圆球,心想:是我口吃大舌头言语不清,还是塔斯哈耳背脑残听不见?这俩词还是挺不一样的啊?

不过的确从这道菜端上来之后,下面的人才渐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满脸写着:‘原来夫人要吃若,不是要吃肉,误会了误会了……’

童醉:“……”

他戳弄着手底下的菜,仔细查看。

如果,非说这个‘若’它像个什么的话,估计是油炸的四喜丸子,大号的那种……拆开来看,有剁碎的菜叶和肉糜组合而成,但那肉又没有肉味,感觉可能还是用豆/腐做的。

童醉不解,但这过了油的总比纯素的强,他吃了几口,表示:“好吃。”并冲着塔斯哈甜甜的笑。

看着众人这次没什么反应,塔斯哈也一副宠爱脸,童醉才微微松了口气。

席间,塔斯哈似乎有事,短暂离席,童醉才有机会贴到元鹤身边问出自己的疑惑:“元鹤元鹤,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对?”

“也……没有。”元鹤抿唇,耳尖一片红:“就是不该说那么大声。”

“嗯?”

吃个肉,有什么可不能大声的?

难道作者素食主义,在这部书里不能讲肉,更不能吃肉的吗??

童醉又是满脸不解,直到元鹤贴着他耳朵小声耳语几句,童醉脸色立刻也变了。

“所以我刚才就等于大声嚷嚷,我想吃……”话没说完,童醉也说不出口了,脸色一片通红,最终只扶额挤出一个:“操。”

元鹤脸色更红,无奈抿唇:“哥哥真是好大胆。”

“???”

童醉忽然意识到,可能在这里‘操’这个词,也不能公然说。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里人都是不吃肉的啊!

唯一要吃的肉,只有人肉……也就是,你的肉放进我肚子里……那种‘吃’。

那岂不是以后半辈子都不能吃肉了?

什么鬼?水果也没有!有颜色的蔬菜也不能吃!肉还不能吃!

作者神经病啊!!!

但是,既然不能吃肉的话,当初他为什么在小厨房里翻到肉大快朵颐了呢?那时候还是平安王的塔斯哈貌似也吃的很开心不是?

童醉头疼,靠在席间一副智障面瘫的模样吃了大半个‘若’之后,就不再吃什么了。

很快,塔斯哈回来了,略微起身,拿着酒杯。

看见他站起来,一众人也都跟着站起来。

塔斯哈示意众人不用那么客气,朗声开口:“今日我被刺客偷袭,多亏副将林青山的弟弟林长河护我周,他在站岗不便前来,我在这敬他一杯,算是谢意。”说着,一仰头喝了酒。

底下一片其乐融融。

很快,塔斯哈又开言:“再有,路远迢迢,各位月河国的亲信,齐心协力将我两位妻妾送来雁北国,塔斯哈在此谢过。”

底下是一众的齐声:“将军不必客气。”

“哈哈……”塔斯哈当真一副动容又开怀的模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挥手:“请问哪位是赵嬷嬷,哪位是小玉姑姑。”

底下的二人立刻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谨慎的模样,但看这排场,估计没事,立刻从席间出来,跪在中间的地毯处恭敬回答。

“是老奴。”、“是奴婢。”

“很好。”塔斯哈笑着又抬起一杯酒:“多谢你二人在路上对我两位妻妾多加照拂,塔斯哈再敬一杯。”

小玉和赵嬷嬷是笑的合不拢嘴,立刻接过送来的酒,想再次谢过,哪知道,塔斯哈却在她们喝了酒后手腕一转,将杯中的酒部倒在了地上。

酒水倾倒在地,代表祭奠死人。

童醉吓一跳,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但下一刻塔斯哈却直白的说出了结果。

“你二人一路上对他们拷打虐待、以教导之名戏弄侮辱,让我堂堂镇北王的妻妾仿狗爬,学狗叫。来人!把他们抓了,军杖一百!”

一众的女眷都吓傻了,也是此时开始,所有负责护送童醉与元鹤的男男女女,部在惊愕中掉了酒杯和筷子,开始面带异色。

包括赵嬷嬷和小玉,她们立刻想再次跪下,却发现自己手脚发软,浑身像是被无数的尖刀划过一般剧痛,很快就吐出鲜血,滚倒在地抽搐着。

林青山大吼一声,当场抽刀挡在塔斯哈面前:“又有刺客了!有人下毒!快保护将军!”

话音落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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