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河舌头都没捋直,嗓门却不小。这一声惊了陆海天和女人一跳。

陆海天迅速在脑子里分析当前形势,常河醉得不轻,真要打起来不一定会输,只是明早被发现会有些麻烦,就需要连夜把吴芳的仇报了。

可到底怎么算报仇,陆海天还没个章程。杀人吗?就算是在梦境里,他也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好在常河只是踢了一脚就走远了,陆海天看着他解完手,便晃晃悠悠的走回屋子里,完没有发现腰带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

松了口气,陆海天回头对女人露出笑容,“我先走了,等我回来救你。”

在女人殷切的目光中,陆海天锁上了地窖的门。

对于这些女人们的命运,他既同情又无奈,同时也很庆幸自己不是生在这个年代。

顺利的把钥匙还回去,看着睡得如死猪般的常河,他心中说不出的气愤,看准长河的腿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才离开。

趁着天色未亮,陆海天一路摸到了常江的家里。与常河家一样的格局,只是院子里摆了桌椅板凳,上面是一桌子吃剩的饭菜。

满院子的酒香,看来常江也是没少喝。

陆海天也饿了很久,只是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又别过脸去,忍着腹中的饥饿,快步的来到了地窖前。

常河把拐来的女人囚禁在地窖里,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吴芳也是被囚禁在地窖里的,结果他下去后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几颗腐烂的大白菜躺在地上。

离天亮越来越近了,陆海天加快动作,粗略的把每一间房间都看了一遍,想要找到常江杀害吴芳的证据,却并没有什么收获。

可能是昨晚喝得太多的缘故,天亮后常江并没有像昨天一样早起去干活,而是一个小小的身影跑出来收拾院子。

年幼的常生并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阴冷,只是稚嫩的小脸紧绷着,看不见一般小孩子的天真阳光。

“常生。”

陆海天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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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朝常生招了招手。没有物证,还可以从人证方面下手。

常生回过头,身体向后两步紧贴在桌子上,一脸戒备的看着陆海天,却也没有开口叫喊。

“我来找吴芳的儿子,你是吗?”陆海天露出一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

小小的常生看着眼前穿着诡异的怪叔叔,抿紧了嘴唇,没有回答陆海天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是吴芳的弟弟,你应该管我叫舅舅。”

对于占人便宜这种事儿,陆海天总是乐此不疲的,能让冷脸的常生叫一声舅舅,也算是没白来一趟。

然而常生并没有相信,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海天。

“你说你是我舅舅,有证据吗?”

嘿!陆海天都被逗乐了,还真不好忽悠。

“你小小年纪的,懂什么叫证据吗?”

“当然懂,你不说的话我就喊我爸爸了。”

这还真就威胁住了陆海天,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吴芳有什么特点。

可他只见过吴芳尸体的样子,而尸体又被虐待的不成人形,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能和常生说说的。

想了半天,也只想起了一开始的那首摇篮曲,吴芳给他唱这个总归是有意义的吧。

清了清嗓子,陆海天自信满满的唱了起来。

“月儿明,窗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

正当他唱的陶醉时,屋内传出一声怒吼,“谁一大早上的鬼哭狼嚎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同时还有踢踏的脚步声。

陆海天立刻闭上了嘴,慌忙朝常生眨了眨眼。

“别跟你爸说起我,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外甥了!”

说完一路小跑着躲到了角落里。

常江走出门来,看见常生在收拾桌椅碗筷,笑呵呵的上前搂住常江,在他白嫩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

“乖儿子,爸就你这么一个心肝宝贝,怎么舍得让你干活,去玩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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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天眼看着常生的眼神总往他藏身的地方瞟,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心就跟着忽上忽下的。

好在最后常生到底是没有出卖他,只沉默的走开了。

待常江收拾好卫生出门后,才不过六七点钟,太阳还没完升起,有丝丝清风拂过。

躲得不耐烦的陆海天正想再去找常生聊聊,就见常生抱着什么东西跑了过来。

常生一路跑到陆海天面前,掏出两个白生生的馒头递给陆海天。

“馒头给你,你给我唱歌,虽然你唱的很难听。”

看着一脸严肃的常生,陆海天一时间竟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但不管怎样,常生算是帮他解决了燃眉之急。

“你这么爱听这首歌,你妈妈经常给你唱吧。”

接过馒头,陆海天一边大口的吃着一边问。

“我妈妈唱的比你好听。”

常生挨着陆海天靠墙坐下,抬头看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麻雀。

你妈妈唱的还叫好听?吓死个人还差不多!陆海天腹诽,又咬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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